坐在一边没事人一样的随从立马抬起了头,“我不是最惨的,我输的比你少,损失照比你少多了。”
尚汐道:“现在说的不是输赢多少的事情,我们在说运气,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一输到底。”
“输的少也是一种运气!我运气还是比你好一些的!”
谁也不想承认自己是最弱最惨的那一个,尚汐和随从都是如此。
“我一输到底是因为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尚汐懊恼。
这时一个将士小声道:“怎么回事啊世子妃,您到底是怎么输的那么多银子啊!我跟您说,有您和随从输的那些银子,大家都能过个肥年!”
声音虽小,可同处一个大帐,大家又都是习武之人,耳力各个群,这个将领说的话大家都听的真切。
这无异于是在说尚汐是个冤大头,可冤大头不想承认自己是冤大头,尚汐侧面一看,说话的人是那个找他改良宝剑的那个将领,见到他,尚汐这会的膀子都开始隐隐作痛了。
“我看过马球,但是我从来没赌过球,我今日也没打算赌球的,是随胆逼着我赌他赢,各种威逼利诱,不押他我就是十恶不赦,没办法,在他的威逼下,我和随从都把赌注下他身上了,所以我开始输钱是因为随胆。”
“世子妃后面输银子是因为什么啊,您的运气不至于那么差吧,输了那么多的银子,怎么一点没捞回来啊!”
尚汐用手指了一指泰然自若坐在那里的随从,“都是因为随从,随胆走了他就给我充当军师,结果我大输特输!其实是随从眼光不行,不是我运气差!”
随从一听,他竟然被一个女子认定为眼光不行,面子也多少有损,他这个时候又把刚才说的话往会拉扯:“其实不是我眼光不行,也不是尚汐运气不行,皇上说的对,说到底还是随心不争气,他不赢球,我和尚汐可不就的输银子吗!”
随心闻言,吹胡子瞪眼,“随从,皇上骂我也就算了,你还骂我,我输球是因为我旧伤未愈,你等我伤好了的……”
“行了,都给朕住口,每人罚三个月的月银!”
“三个月!”一个将士惊愕,未免太多了吧!
“军规上写的清清楚楚,不许赌博,是不是还想吃军棍,朕已经对你们网开一面,若是嫌罚轻了那就罚半年的俸禄好了!”
“不敢不敢,皇上,三个月正好!”将士慌忙解释,不再敢对万敛行的惩处有任何的异议,按军规,已经小惩,若再质疑,皇上的责罚肯定加码!
尚汐想想,她不是军营中人,这事应该和她没关系,应该罚不到她头上,就在尚汐在心里盘算的时候,万敛行唤了尚汐的名字。
尚汐顿时警铃大作,万敛行这一声唤温和,这人面色也柔和,不过这咋看都不正常,此时就好比骤雨前那平静的海面,下一秒就是惊涛骇浪!
尚汐连忙解释:“小叔,我看罚三个月的俸禄很好!可惜我没俸禄可罚,要不这样吧,我按照他们俸禄的标准,上交部队三个月的银子!”
尚汐都在感叹自己的脑子转的快了,竟然想到了这样息事宁人的好办法。
万敛行笑着道:“侄媳妇,军队不缺军饷你是知道的,朕一向赏罚分明,绝不偏私任何一个人!”
“小叔,您不会罚他们俸禄,打我板子吧,我不禁打的!”
“你为奉乞立下旷世奇功,朕怎么能赏你军棍呢!”万敛行笑的灿烂,尚汐有经天纬地之才,一个炸药就可奠定奉乞数百年,当配免死金牌。
尚汐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打军棍,一切都好说。
“朕不重罚你,但不能不罚,就罚你抄女则百遍,以示惩戒!”
百遍女则也不少啊,她尚汐得抄到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