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了么?”小水豚听到动静,扭过身子,主动的问着。
关越:“嗯。”
深秋时分,小水豚穿着秋款睡衣,睡衣上的花纹也是橙黄的?*?橘子。
细长的脖颈露出,皮肤是莹白的。
像是在让人上去咬一口。
“那关医生明天要上班么?还是放假了?”他知道关医生的工作性质,一般很少能在假期放假,基本都是调休。
“放两天,其他的积休。”男人回答。
“噢噢。”小水豚仰着脑袋,真诚的邀请道,“那关医生。。。明天要不要去看展览,我们古籍组忙活了整整一年呢,‘天禄琳琅’的展览。”
像是害怕男人会不敢兴趣,小水豚又有些弱的补上一句:“不会很无聊的。”
关越:“可以,去吧,几点钟?”
“唔,闭馆之前都可以。”他想关医生难得双休,还是让人家睡个好觉吧。
“好。”男人也躺上床。
和关医生同床共枕也快一周了,除去第一晚他的嘴唇被咬破之外,之后,两人都睡的相安无事。
关医生只是会让他靠过去一点,圈着他睡觉,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今天,男人也没说要他靠过去一点。
但是最近天气好冷,关医生的怀里特别暖和。
他一直觉得关医生的体温比起常人好像偏高一点。
总之冬天待在男人的身边,效果堪比暖气。
而且关医生身上还有一股雪松的气息,很好闻,他很喜欢。
小水豚觉得自己拿出了很大的毅力才没往关医生身边靠。
他想他还是不要不请自去了。
多冒昧多打扰呢。
嗯。。。。。。
小水豚这么想着,翻了个身,盯着床柜上的小夜灯,睁着眼看了大概一两分钟给,眼皮就重了。
最近忙着展览的事,忙的他头晕目眩的。
但好在明天就能顺利展出了,又觉得特别幸福。
他想着明天去展馆里看自己的修复的文物,还是“天禄琳琅”,就觉得好满足。
于是安心的闭眼,呼吸也变得规律而安稳。
半梦半醒间,小水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觉腰上很痒,像是被什么给捆住了。
然后腰上的痒感渐渐被耳垂和耳廓处的痒感埋没。
痒的他忍不住发颤。
关越有点生气。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可能是生气这只臭水豚就这么背对着自己睡的香喷喷。
他现在恶劣的很,只想把这只臭水豚的耳朵咬满自己的齿印,再把他的嘴巴也吸肿。
睡的很香的臭水豚终于是不堪其扰的开始“哼唧”了两声。
男人稍稍放缓了一点唇上的动作,温和了几分。
怀里的青年也没刚刚挣脱的强烈了,眼皮阖盖着,浓密卷翘的羽睫细细颤抖,眉心拧紧几分。
他轻轻啃噬着青年软薄的耳垂,一点一点的用齿尖去啃磨,而后又稍稍侧过一点脖颈,吻上青年软绵绵的唇瓣。
上次把小水豚的嘴角咬了个印子出来。
裴栖早上起来看到之后,气鼓鼓地瞪了他两眼,然后戴着口罩去上班了。
他今天想把这只小水豚整张唇都吸肿,然后不许小水豚出门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