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居然说话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张面具!
带着面具的人抬手,轻轻的伸开面具,杨栉才注意到,那是一个笑得很可爱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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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短,狼耳。
准确说,这个少女和白有些像,比白高一些,但是又有犬走白所没有的气质——感觉起来,就像对某些事物很有经验一般,那样的气质。
“诶,椛,椛大人?”
白紧张的站的就像一尊雕像,尾巴耳朵一抖一抖的,感觉很不安的样子。
“哈?这位,嗯,椛大人,你是不是经常有事没事戴个面具,然后趁别人不注意来吓人?”
栉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气的。
“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嘛?”
某个少年好像愣是不怕死,怼了上去,而且,这句话貌似曾经某个红头的门卫说过
那位白口中的椛大人笑了笑。
“没事,叫我椛就可以了,后面那两个字就不必了。”
椛顿了顿,将那张红色的面具撇至一旁,盖住自己的耳朵。
“至于天狗之面,今天特意拿出来,为了彰显身份地位而已。”
其实就是为了吓吓文文口中说的这个挺有意思的人类,当然,这些话椛可没有说出来。
“今天,就我们三个人。”
椛如是说道。
“啊嘞?我还以为是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呢,要通知所有天狗集合原来就我一个天狗啊”
某白开始有些委屈,因为这时候天还没亮呢,整个天空都是黑的,如果不是文文特地来通知,那么本来是能好好睡一觉的。
“啊?那叫我来做什么?”
几乎是同时,阿白和杨栉说道。
说完这句,杨栉才现,那只椛正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同时椛一脸笑意,只不过那么可爱的笑容在少年眼里充满着狡黠。
而某只白,似乎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
“你知道吗?文文向我提起过你。”
椛说道。
“做下准备吧,一会,你就知道自己被叫过来是为了做什么了。”
眯着眼,犬走椛一笑。
“说句实话,我貌似清楚记者同志想干什么了。”
站在阁楼内的地板上,红色的木板上,绘制了一副阴阳鱼的图片,杨栉正站在黑色鱼部分中的白。
而阿白,正好相反,站在白鱼中的黑。
两者手中都握着一把竹剑。
“所以说,就丫的是想让我上来挨打是吧?”
杨栉自嘲道。
阿白歪了歪头,不得不说,拿到剑之后,哪怕只是一把竹子做的剑,她眼神中瞬间就带上了一种桀骜的锋利。
“椛也真是的怎么会让我和一个人类打啊?”
白话语中带有一丝不满,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再轻轻将竹剑握在手中,双手握持,横在自己面前。
那一瞬,杨栉心中警铃大作。
一种仿佛是被猎手盯上一般的寒冷,贯彻全身,冻住一切。
“算啦自己挨打,也只能试图上了,总不可能被打的太惨吧。”
笑了笑,顶住那般令人不安的寒冷,杨栉话语中带着股决绝。
与他所说的话完全不同的是,他很快做好了迎击的准备,手中的剑也横在胸前,眼中闪烁着强烈的战意。
“霍,有点血性。”
不远处,椛站在一旁,看着那个人类,眼神中透露着赞赏。
“这人类有点特别啊,是吧,文?”
偏了偏头,椛向着身后,仿佛之前就知道了的一般,对着身后空空如也的一切说道,如同那里正有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