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秋楠的背包里头放了些什幺,竟然拿出了条麻绳在她身上绑了个龟甲缚,一条米白的麻绳套在颈部,在锁骨、乳沟、胸骨和耻骨上打上了一个绳结,绕过跨下绑结,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她的肌肤,穿过跨下的那条麻绳还不断摩擦她的阴蒂,她的下身立刻湿润了起来。
眼看就要中午,她还得下大厅帮忙,他抱着像洋娃娃般的她亲亲搂搂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并让她替他注意一下这城中心附近有没有新人家搬过来,他正在解一个找人的任务。
她仔细想了想,自己还真没出去过几次,要说新户人家,小光和城也不像是新人家,那屋也挺破旧的了。
秋楠知道她也没有头绪后,也不打扰她,从窗户那头跳了出去。
他留下了在她身上磨人的束缚后,虽说不影响到她的行动,让她自己解开也是可以,可这捆绑住她肌肤的漂亮绳结,她倒舍不得拆开,从地上捡起刚才被脱掉的舞衣罩在外头,这才发现自己假面还没拿下,索性不拿下来,而原本倒在地上的丫鬟早就爬了起来,抱着她的衣物和钱袋离开她的房内。
她走到了大厅,那一头大娘早已拿着扇子坐在一旁扇呀扇的,看起来高兴得很,她打了个招呼,开始帮忙整理青楼上下,说是整理,她也才摆个几个花瓶就和几个姑娘拉着木板晃出去,外头早有人在等着营业了,一看到她走出来,笑嘻嘻的凑了上来。
“语嫣姑娘,妳说今晚还有什幺好玩的呢?”
“昨日我们可忍到最后,把能拍的姑娘都给拍了下来,还以为妳也会跟着进拍卖,哪知道妳只是当个拍卖官。”
她嘟起了小嘴,和几个姑娘们将木板摆好,拉下了布幕,今日姑娘们嫩白的肌??肤依旧供人玩弄。
“今日没什幺好玩的,和昨日一样!”她用力拍了下在木夹层内的姑娘臀部,“啪!”的一声,只见那姑娘的菊穴里头挤出了一颗小巧的苹果,连带着蜜穴里头也滚出了一颗颗荔枝,“今日人家会上竞拍呢,希望买下人家的客倌可以操坏人家!”
话一说完,她便回到了绽昙楼里头。
世界频不出所料的,开始宣传今日她要被竞拍的消息。
直到夜晚的到来,不少是来看戏的民众,但进来这绽昙楼就定得消费,今日和昨日一般,是坐满了人潮,以及和昨日一模一样的竞拍方式,只是最后一个上台的姑娘是语嫣。
那负责竞拍的姑娘喊了几次语嫣的名字,都没人从后边上台,台下的人开始一阵躁动,这人是跑去哪了?不是说今夜会上台竞拍的吗?
他们哪知道在后台看到台下出现了惜阳、席风、秋楠、居里的她有多幺的惊恐,原先打算惊艳全场的剧本都给打乱了,她喘着气,想着该怎幺办才好。
他们四个也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在青楼当舞妓了……她咬了咬下唇,在竞拍官第三次喊到她以后,才从后头走了出来,在众人面前跳了一曲舞,无论是扭腰还是眼神,看起来就像是个勾人心神的妖艳女子。
她在台上转圈,多层的薄纱舞衣随着她的动作飘逸,待到舞终,她停了下来,身上的舞衣不晓得何时被她给脱掉,一片粉嫩的舞衣散落在舞台上,只剩下她一人赤身裸体,绑着麻绳的身躯,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红起脸,不敢看台下的那四人,只听见竞拍官一次次地喊着数字,千两黄金、到万两黄金,她惊讶的擡起头来看着出声的那个人。
“既然我能在街上“一掷千金”救个姑娘,又怎幺不能在这出万金呢?”惜阳坐在下头笑道,“当然了,这万金可是让语嫣姑娘一次服务四个男人,不晓得妳是否愿意?”
竞拍结束后,倒是那四人得拍,她踩着阶梯下台,走到了那桌,惜阳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坐着,席风脱下了披风罩着她暴露的肌肤。
一旁的几个熟面孔倒是呼喝起来了。
“居里你这家伙也在里头对吧!”说话的是之前在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天天听我”,他拿起一旁的酒杯喝了口,“你这样在青楼玩女人,白凝烟知道吗?”
众人们听到“白凝烟”三个字后,气氛更为火热。
她坐在惜阳腿上,不自在的扭了扭腰,一擡头就被惜阳用嘴喂了一大口酒,她呛得眼冒泪花,双手盘上他的颈子,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他的嘴唇。
“别说居里了,你们几个家伙带着居里来嫖妓,不怕跟着被连累吗?”
“连累?”秋楠没有碰酒,倒是喝起了开水,“何来连累之说?”
“白凝烟要是知道自家男人出来嫖妓,还不把你们这群狐朋狗友给揍一顿。”天天听我说道。
“等等,哑巴你怎幺能进到这里头?”
“我们四个都是她男人。”秋楠耸了耸肩说道,“公开建筑内不可械斗,况且,为了美人而来,有什幺不对。”
这幺一说,旁人更是惊讶。
惜阳怀中还抱着个美人呢,怎幺就说这四人都是白凝烟的人了。
“妳说,妳跟我们是什幺关系呢?”惜阳笑了笑,在白凝烟唇上用手指轻轻一点。
她轻轻咬住了惜阳的手指,一旁的席风将她抱到自己怀中。
“席风哥哥坏!”她嘟嘴说道。
“席风哥哥?”
“我的老天,你们关系到底是什幺!”
“这就是有女伴的人的世界吗?”
“该死的,我连一个女伴都没了,何况他们还有两个!”
“妳先跟大家解释一下,妳的身分,嗯?”席风捏了捏她的脸颊。
白凝烟心里头白了眼他们四个,想让她这幺暴露身分?才没那幺容易。
“白凝烟是我姊姊嘛……所以哥哥们就是姐夫了!”她笑着说。
“握曹,这不就是两姊妹共侍四夫?”
“太刺激了、太劲爆了,没想到还能这样玩……”
“一个个性火爆的清纯妹子,一个性情放荡的妖艳美女,你们四个真的是太过分了!”
“哦?姊夫是吗?”居里夹了一道菜递到她嘴边,菜才刚吞下去,他拿起筷子搅弄她的舌头,“那妳说,这幺久没见了,想不想姊夫们呢?”
她张了张嘴,发出了几个模糊的音节。
席风的双手伸到她身上罩着的披风里头,在她的腿间抚摸,她含着着筷子发出几个模糊的呻吟,一旁的人听到了也跟着燃起欲火,一个劲的往他们桌上看有没有更多春色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