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她那样的眼神,直播间里还有成百上千。
面具後的唇被咬住,渗出一丝破皮的甜腥味。过了会儿,霍庭深将挨着镜头的一只腿蜷起,滚字发出了半个音,改为,“出去,你出去……”
他後悔今日的所作所为,也许他应该再忍忍,忍到他病好了以後,至少不会像现在这麽难堪。
身体的慵懒疲怠还在,那一丝释放的快。感像是饮鸩止渴,他在所有人面前展示自己最糟糕的一面。
他坐起来,低着头,腕骨处被勒的苍白,如果手没被锁住,他现在很想捂住眼睛,捂住自己的也好,捂住温瑜的也好,或者捂住镜头。
可他现在只能这麽坐着,任她看着。
她也不知道会这样,她也不是故意的。
他不想迁怒于她。
霍庭深的目光冷冰冰的落在地上,竭力恢复表面的平静,他擅长这样在外人面前克制情绪。
“今天的事……”
温瑜微微退开了一点,她摘下了面具,脸上依旧是温柔的笑意和小梨涡,只是脸颊微红,眸底烧了一团火。
她打断他,“抱歉呀霍先生,我想慢慢来的,但你实在太可爱了。”
她在他的面具上印了一个吻,然後堵住面具的气流出口,柔软的舌尖在他唇瓣上滑过,手上熟稔地将玩具上的贴片一一贴在他身上。
这个不明含义的吻很迅速,霍庭深瞳孔猝然张开,他下意识地张开唇,但不及他挽留,对方已经笑眯眯的退开。
他在她低头的瞬间轻轻舔唇,不理解她现在的行为,她没有表现出嫌弃或者厌恶,她显得兴趣盎然。
被串联到一起的玩具攀附在他身上,最後一颗在她指尖。
手铐再次晃动,他咬住唇将喉咙里的声息咽下去。
没有一丝疼痛。
和他自己做的时候天差地别,脑子里快速滑过许多看不清的弹幕,还有一个个点赞的小爱心,红的粉的黄的挤在他所剩不多的脑容量里。微弱的电流顺着血液通电,一路火花带闪的闯进鼓胀的胸腔。
手指骨节的曲张代替意识掌控他的大脑,他要紧紧咬着唇,才能不像那些人一样呻。吟出声。
皮肤变得经不起任何刺激,偏偏妻子的指甲落在脆弱的胸。前,她凑近他耳边,“好用吗?你亲自买的。”
他摇摇头,勉强睁眼,眼尾因为克制红成一片。
“看来没满足你。”
不是。
等等——
他看见她温柔的妻子微微掀。开。裙。子,将皮革绑带束缚在腿上,佩戴上一件从没见过的産品。她按住他的膝盖,取下他的面具,和他接吻。
唇瓣交融,不知何时含在嘴里的冰块渡到他口中,没有柑橘的甜味,是微微的茶香,口腔变得冰凉,凉到极致有些滚烫。他要被冻僵,舌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被迫地被她吮吸舔舐。
折叠床被放平,温瑜跪坐在他身上,手指按着他的腹部,“霍先生,它会到你的这里。”
有没有到那霍庭深不记得了,他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出声,有没有像那些男人一样恬不知耻地用双腿勾住她。
嘴里的冰水含不住也咽不下,顺着脸颊滴滴答答洇湿衣领,他的身体如雪山一样化开,汩汩溪流似乎没有停止过。
像一场恍惚的暴烈的梦。
梦里的温瑜有点陌生。
她不是柔风细雨,她是疾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