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没那么有暴力倾向,但你说那些绿色的血是圣水?圣水是什么玩意?”
赵阔的关注点倒不是这群祭祀来找自己麻烦的目的,打都打了,他倒没必要继续和土著计较。此刻他更在意这个所谓“圣水”的信息,说不定这圣水背后藏着解开某些谜团的关键线索。
“血不就是绿色的嘛”
刚说出口她立刻摇头转移话题道。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急忙调整思路,试图把话题拉回到正轨上。
“圣水就是用勇者的血液加入各种神圣的材料制作而成的,任何邪祟都会被它净化。在母族,圣水是极为珍贵且神圣的存在,只有在重大的祭祀仪式或者应对邪恶力量时才会使用。这次她们私自取用圣水,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库尔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赵阔的表情,内心十分忐忑,不知道这位看起来神秘莫测的生物会作何反应。
此时姗姗来迟的木鹰展翅飞到赵阔的右肩之上,扑扇着翅膀向他解释道。
“据说这是当年都守留存下来的配方,依照此配方制成之物,往昔可用于治疗各类疾病。然而流传至今,它竟被奉为圣水了。”
赵阔暗自思忖,这以血液制成的所谓“圣水”,称作“圣血”或许更为贴切。只是一想到那绿色的血液,他便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反胃之感,实在难以习惯。
“这玩意能治什么病,萨克斯也没治病的习俗啊?”
准确说是根本没有治疗这一说法。
“这玩意一开始确实是用来熬煮药的一味药材,但是后来都守毒发之前就喝了加圣水的食物,一命呜呼后反而成为了可以驱逐邪祟的东西。”
木鹰不急不慢的说着,翅膀指着远处被打晕过去的祭祀们恶趣味十足的说道。
“你可以给她们用圣水治疗一下看看效果,或许真能治病呢。”
“这玩意能治什么病?不会只是母族一厢情愿的说法吧。”
赵阔皱着眉头,不理木鹰,转而看向库尔。在他的认知里,用血液加上一些所谓神圣材料制成的东西能包治百病,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库尔赶忙解释道。
“真的有用的!曾经有一次,母族遭遇了一场可怕的瘟疫,许多族人都生命垂危。当时的大祭祀取出了珍藏的圣水,给患病的族人喝下,没过多久,病情就得到了控制,很多人都慢慢康复了。从那以后,圣水就成了母族最神圣的宝物。”
木鹰在赵阔肩膀上抖了抖羽毛,接着说道。
“根据我之前了解到的一些古老传说,确实有类似以特殊血液配合珍稀材料制作药剂治病的记载。不过年代太过久远,真假难辨。”
赵阔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又问道:
“那你们母族的勇者血液,又是从哪里来的?总不能平白无故就有吧。”
库尔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
“每过一段时间,母族都会举行一场选拔仪式,选出最强壮、最勇敢的族人。被选中的人就会成为勇者,他们自愿献出一部分血液用于制作圣水。”
当然了,这些所谓的“勇者”根本活不下来。毕竟她们连最基本的止血和消毒常识都没有。只是简单粗暴地在萨克斯身上划开个口子,接上几盆血后,便任由这些萨克斯在痛苦中自生自灭。
说她们是勇者,倒不如称其为小白鼠更为恰当。而且还是那种毫无存活希望的小白鼠。相较之下,人类与这群萨克斯比较,好歹还秉持着一些人道主义精神呢。
“可是她们说话的口音怎么这么重啊,我们压根都听不懂她们在讲些什么。”
阿多勒泰这时忍不住张嘴插了句话,一脸好奇地询问道。
其实他心里一直对这件事感到纳闷,明明这些人是库瓦格勒部落母族的族人,可为什么双方在语言上差距会如此之大呢。
“哦,在母族那边,这种情况很常见,大家都觉得这样很时髦。她们把这种说话方式称作‘古话’,据说这是当年都守时代流传下来的独特口音,现在母族里都在统一使用这种古话交流啦。”
库尔接着解释说,她是后来才加入母族的。对于这些所谓的“古话”,她实在喜欢不起来,原因很简单,她根本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