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才能有的新衣服,过年才能穿的新衣服,被烧坏了!
他没有走亲戚,还没有跟小夥伴们炫耀新衣服,越哭越伤心。
他奶奶拍了他一巴掌,“回头给你再买,赶紧磕头。”
没错,不然别人的衣服怎麽没烧着,偏小男孩的衣服被烧了!这就是挡灾呢。
别人拜佛的心更加的诚恳了。
江灿几人在外面烧了香磕了头,又进殿里磕头,主殿里供奉着弥勒佛,人很多,得排队。
江灿又给寺庙捐了一百块钱,徐娆几人也跟着捐了,把寺庙的院长喜得不行,一连串的说着吉祥话,还说之後会在碑上刻下名字,永远留存。院子拍了拍话筒,开始播报:“沈先生丶沈太太捐款两百元,徐女士捐款一百元……”
喇叭挂在主殿上面,声音能传到寺庙大门。
江灿等人在院长的感谢声中去了东边偏殿,这边供奉着财神爷,到了这里,沈浪上香磕头都格外的虔诚,财神爷保佑发大财!!!!
西边偏殿的送子观音庙只有柱子徐敏进去了,江灿和沈浪现在一点也不想要孩子,其他人都是单身狗,更不需要孩子了,所以都没有过去。
寺庙里还有不少算命的摊子,其中一个人身边能围着一大群人,排队等着算命,徐娆跟江灿也凑了过去,一边排队,一边听大师给别人抽签算卦。
特别准,看眼手相就能说出来很多的信息,连家住哪里,父母是否健在,是否结婚生子,家里有几个兄弟姐妹都知道。
後边一个中年女人拍拍江灿,笑着道:“这个大师算的特别准,每年只有春节才会过来算卦,我每年春节都要来算呢!”
远处,突然吵嚷起来,似是打起了架。
听着声音有点耳熟,徐娆:“怎麽听着像是柱子的声音?”
江灿:“就是柱子!”
几个人赶紧跑过去,挤开人群有一看。
柱子跟五六个男人打了起来,不能说是打起来,应该是是柱子被六个男人单方面的群殴,他根本打不过,被人抓住胳膊按在地上,一个寸头一脚踩在了柱子的胸口,“你他妈的,找死啊!”攥着拳头往柱子肚子上揍。
柱子大喊:“浪哥!救命啊!”
草,这群人有病吧!打他干嘛啊!
方圆直接冲了过去,一脚踹翻了踩着柱子的寸头男人,擡脚往他肚子上踹,另外几个人挥着拳头朝他砸了过来。
柱子爬起来,也加入了战局,眼见着已经打红了眼。
沈浪拎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脖领子,砸在了另外两人身上,十来个人打成了一团,当然了,这些人可不够沈浪收拾的,等把这几个人打服了,他看向柱子:“怎麽回事?还有你媳妇呢?”
柱子擡手擦着唇角的血丝:“敏敏看我吃亏,就去喊你们了。”
她帮不了任何忙,反而会拖累柱子,立刻搬救兵了。
想到刚刚的事情,他又给了寸头男人一脚,气的不行:“妈的,你有病吧!!一言不合就打我!”
寸头朝他呸了一口吐沫:“你看着人魔狗样的,敢在寺庙里摸人家小姑娘屁股,我揍你怎麽了!”
柱子大骂:“你他妈有病吧,我跟我媳妇一起来的,我能摸谁啊。”对着寸头又是一通拳打脚踢。
沈浪皱眉,觉得事情不对劲,“柱子,赶紧去找你媳妇!”回头找江灿,结果在人群里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江灿,连徐娆也不见了。
他心脏一紧,一股寒气从头凉到脚,手指微微发颤,从打架开始,过去了大概两分钟,两分钟能走多远?还要带走两个小姑娘!
江灿一定是没有意识的,不然她不会离开。
这些人很难走出弥陀寺。
不对,徐敏失踪的时间更久。
这里人太多了,他无从寻找,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够。
沈浪一拳头砸在了寸头男人的脸上,寸头男人一口血吐出来,牙齿都被打落了,他朝着衆人道:“这几个人是人贩子,拐走了与我们一起的三名年轻女性。我现在需要十个人绑住他们!一人二十块钱!”他从兜里掏出一沓子钱,“等警察来了,我再给二十块钱。”
柱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人贩子?那他媳妇……他的头一阵阵的眩晕,他咬着舌尖,“浪哥,我,我干什麽。”
一群人涌了过来,沈浪把钱塞给一个眼熟的人,是幸福城的,“大哥,麻烦发钱。柱子,堵住西门,方圆,堵住北门。”
大门不用堵,进来的人流量非常大,根本出不去。
但是这边的院墙并不高,翻墙很容易,後面就是庄稼地,大半夜的,太难寻找了。
他提着平头男人冲向主殿,抢了话筒,“寺庙如今出现人贩子,请大家保护好身边的妇女儿童,现已经失踪三名年轻女性,十八至二十一岁,分别穿着粉色羽绒服丶黑色羽绒服与红色羽绒服。
接下里的一个小时,能待在寺庙的群衆,我会补偿二十元钱。能提供信息且信息属实者,奖赏一百元。抓住一名人贩子,奖赏伍佰元。救出一名受害者,奖赏一千元。
现人贩子将急于离开寺庙,也许是大门,也许是翻墙,也许从狗洞,能阻拦人贩子出门者,奖励二十元。
请大家相互协作,保证自身安全。”
重赏之下,人贩子不可能离开弥陀寺。
主持也有点懵逼,这几位刚刚捐了钱,人就被拐走了???刚刚还祝福他们平安如意呢,这不是打弥陀寺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