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灿刚要找王妈要饭吃,王妈已经端着两盘子顶饿的包子跑出来了,“小渝,这是蟹黄包,先垫垫肚子。”
旁边还有温热的红糖鸡蛋水。
谢渝端起红糖鸡蛋水喝了大半碗,又拿了两个蟹黄包,“姐,咱们走。”
她这会儿特别想要杀到徐如意家里。
江灿还问谢老太太:“奶,家里有没有照相机?等会儿把徐如意被打哭的样子拍下来,以後跟她假哭对比,看看有没有差别。”
其实是想问谢老太太,军区大院外的人能不能打,能打到什麽程度。
这个徐如意是些特殊的,她很有问题啊。
谢老太太:“阿离,去把尼康相机拿来给灿灿。”又与江灿道:“多拍几张,尤其是被推到的样子,咱们研究研究自己摔倒和被推到的差距,看看真哭假哭之间的差距。”
这就是让江灿随便揍了。
陆离很快把照相机给拿了出来递给了江灿:“刚换的胶卷。”
江灿开心接过:“谢谢妈妈。”
沈浪开车,谢旬坐副驾驶,江灿与谢渝坐在後排。
谢渝吃着蟹黄包,又高兴又兴奋,脑子里想的都是等会儿怎麽揍徐如意。
徐如意家距离不算远,在谢渝的指挥下,沈浪开车到了军区大院旁边的一个四合院里,门口还摆着两个石狮子,谢渝激动的推了推谢旬:“三哥,咱们把她喊出来!”
谢旬一点也不想去喊人,但他这个时候能说不吗?
全家都在都等着谢渝出气呢,他能唱反调吗?
谢旬和谢渝去喊人。
徐家的保姆出来开的门,得知是徐如意的同学,邀请两人进会客厅里坐。
谢旬礼貌的拒绝了,并请徐如意出来,谢渝道:“我是来给徐如意道歉的,最近闹得很不愉快。”她扬了扬手里的花,害怕徐如意不出来。
保姆进去喊徐如意。
徐如意很快出来了,保姆也跟在身边。
她笑容和煦,看着天真烂漫,喊了声:“小渝,阿旬哥哥。”又与谢渝道:“小渝,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们是好朋友啊。”
谢渝捧着一束花走到了徐如意的跟前,猛的举起花朝着徐如意的头上砸了过去,“好朋友?咱们这辈子都跟朋友没关系。”
徐如意被砸懵了,她旁边的保姆尖叫,猛的挡在徐如意跟前,擡手就要去揪谢渝的衣领子。
徐如意大惊:“谢渝,你砸我,你没想道歉!阿旬哥哥,你纵容你妹妹砸我?”
江灿从後面拽住了保姆的头发,把她往後扯,保姆踉跄两步,江灿把保姆按在墙上,膝盖保姆的腰窝,让她动弹不了。
谢渝朝着徐如意扑了上去,擡手往徐如意脸上扇去,徐如意很快反应过来,抓住了谢渝的手,“你不要太过分。”
谢渝打不过徐如意……
江灿把保姆推给了谢旬,“阿旬,傻愣着干嘛,帮忙啊!”
她冲了上去,一把揪住了徐如意的头发,把她往後拽,她是下了死劲的,头发这种脆弱的东西,不顶拽,一下子掉了一大把的头发,谢渝嗷嗷嗷的咬住了徐如意的手背。
徐如意大怒:“你们太过分了!”擡手就去拽谢渝的头发。
江灿拽着她的头发使劲往後扯,把她砸在了地上,谢渝坐在徐如意的腰上,朝她脸上使劲抽巴掌。
“你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冤枉我打你吗?我让你感受感受挨打是什麽滋味。”
徐如意被打出了心火,使劲挣扎,差点把谢渝给按趴下了,江灿按着她的双手,“你这麽大的力气,小渝能把你推摔倒?你最好把狐狸尾巴收好,永远都别被人抓住把柄。”
徐如意自知不敌,她大喊:“救命,救命啊。”
徐家的保姆也大喊:“老爷夫人,救命啊,有人打小姐啊。”她想要挣脱谢旬去帮忙,谢旬的脸上都被她挠了几个手印子。
沈浪:“行不行?不行就我来。”
“行!”谢旬根本不承认自己比沈浪差,哪里会让沈浪帮忙,他终于把徐家保姆给撂倒在地上,反手扣住了她的双手,让她再没法挣扎。
沈浪举着照相机在拍照,幸好徐家门口挂了红灯笼,光线是挺好的,把徐如意拍的很清楚。
谢渝甩够了巴掌,冷笑连连,举着拳头往她心口砸:“以後,你陷害我一次,我就揍你一次。”
徐如意疼的窒息,头发不知道被拽掉了多少,脸颊肿的不行,连挣扎都挣扎不动,“谢渝,我对你那麽好,你竟然带着人来打我,你谢家有权有势,就能这麽糟蹋别人了?”
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能理智成这样子。
这简直能碾压抽霍元啓丶楚牧等人。
江灿从包里掏出菜刀,勒着徐如意的头发割断了,头发散了一地,她继续割:“啧啧啧,剪了头发,看着总算是顺眼了,我明天送你一顶假发,你上学的时候用假发勉强遮一遮,隔个两三个月就能长出来了。脸上,倒没事,过两天就消肿了。小渝啊,以後留指甲,这麽打人没威力。看我的。”她朝着徐如意脸上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