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渺喝完了水,总算想起了什么。
鸣沙和血牙呢?
难怪之前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但因为炎狮打岔,完全没有去深究。
穿云很平静道:“鸣沙不知道,自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出来,血牙今天一早就去外面捕猎了。”
余渺则是松了口气,没打起来就好,可是鸣沙到底去了哪里?
难道,因为她昨天的事,真的气到了,然后发誓要和她撇清关系,回她的弃兽城了?
以后两不相干?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鸣沙肯定躲在哪里,偷偷在心里给她扎小人,他一向只会在别人身上找理由。
可惜,余渺和他虽然有兽印,但雌性无法主动感应兽人的位置,只能在兽人许久不见,猛然靠近才会发烫。
所以,她也不知道鸣沙到底去哪里。
“所以,你们都没有看见鸣沙?”
两兽同时摇头。
穿云还知道原委,炎狮昨天不在,什么都不知道。
“鸣沙怎么了,他死了吗?”
炎狮的语气有些兴奋。
难怪昨天回来,没有看见鸣沙的踪迹,他以前晚上肯定会把渺渺看的紧紧的,不会让他们靠近。
除非是死了,否则不可能不在。
炎狮期待的看着余渺,把她的胳膊拉过来,看了看里侧。
却失落的发现,威风阴寒的蝎兽,赫然还在上面,连暗淡都没有。
“没死啊……”
余渺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嗔道:“想什么呢,鸣沙怎么可能突然死了。”
炎狮巴巴道:“我也就是想一下。”
余渺不知道的是,在她和炎狮说话的时候,石床下面一只巨大的蝎兽,正静静的埋在下面。
鸣沙故意故意不出声,他就要听一听,他不在的时候,这个坏雌性到底是怎么说他的。
他已经被她伤透了心,一点也不想出现在她的面前,昨天晚上听了一夜,他无数次想出去把她和血牙一起揍一顿,但又觉得咽不下之前的气。
现在出去了,余渺只会跟他算账,根本不会愧疚。
这个坏透了的雌性,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愧疚,肆意的欺骗他的心,原来从一开始就在骗他。
他还以为,是后来他抓了她关起来,她才开始骗他的。
呵。
好不容易血牙走了,又来了炎狮,狠心的雌性根本就没有想起他,和炎狮高高兴兴的说话。
说了那么久的时间,才知道问他去哪了,她怎么不等他死了再问!
鸣沙的心里是越想越气。
到后来,余渺又问了一句他在哪里,才终于有点解气。
没良心的雌性,终于知道担心自己的兽夫了。
他才不出去,非要等到余渺后悔,他才会出去,他还要等到余渺把那首歌重新改回来,他才原谅她!
鸣沙闭上眼睛,继续蛰伏在石床底下。
余渺对这一切毫无所知,她起了床,走出去洗漱去了。
不过,鸣沙不回来也好,过几天没有鸣沙的日子,也是很自在逍遥的。
云豹和阿金血牙四兄弟,一起在万兽城外面捕猎。
他再一次想到了之前,和余渺看见的白色兽人,他还是不放心,特意拉着四兄弟出来,看看寒灾是不是还藏在外面,故意蹲余渺。
可找了一大圈,寒灾的毛都没有看见一根。
阿金拍了拍云豹的肩膀。
“云豹,你是不是看错了,万兽城附近怎么敢有灾兽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