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哪能动不动就寻死。”
“太上皇!”张汐浓哭着扑到他怀里,“是不是有人在太上皇面前说臣妾坏话,臣妾冤死了。”
太上皇皱了皱眉,“没人说你什么。”
张汐浓抱着他,眸子阴狠,冰冷,如淬了毒,浓浓的愤怨喷薄而出。
一定又是姜姩,是她在太上皇面前说了什么,才会让太上皇威胁警告她。
张汐浓成了太上皇的妃子,每日要早起去慈安宫请安,一众太嫔和太妃斜着眼看她。
贵太妃捂着嘴笑,“瞧瞧人家,花一样的年纪,和咱们一起伺候一个老头子,你们说,她图什么呀。”
“哈哈哈。”众嫔妃哈哈大笑。
“你们放肆!”张汐浓攥紧手中的帕子,“你们怎么敢对太上皇不敬!”
祁太后挑眉道:“哪里对他不敬了,他不是老头吗,头发都白了,脸上起了皱纹,你还当他是年轻力壮的公子哥吗。”
众妃嫔掩唇笑,媚太嫔笑道:
“太婕妤,多亏有你,我才终于轻松轻松,以前太上皇总是要我陪,我时时刻刻都得顺从他,哄着他,累都累死了,这几天,我每日吃吃喝喝,陪姐妹们打打牌,简直是神仙日子。”
张汐浓惊呆了,她以为,进了后宫,她要争宠,要不择手段往上爬,还要防着所有人,现如今看来,她们巴不得她把太上皇抢走。
德太妃拿出两件小孩玩的拨浪鼓给祁太后,“太后娘娘,您看,这是臣妾给未出世的小太子和小公主准备的拨浪鼓,好不好看?”
祁太后笑的眼睛都弯了,接过拨浪鼓摇两下,“你有心了。”
“太后娘娘,臣妾也给小太子和小公主准备了礼。”众妃嫔抢着送礼,唯独张汐浓什么也没准备,尴尬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火辣辣的疼。
众妃嫔散去后,她一脸沉重的走出慈安宫,脚下不受控制的往咸阳宫走去,咸阳宫门口有御林军把守,她进不去,躲在暗处,似一只阴暗的老鼠,偷窥着别人。
咸阳宫门口,姜姩和姜穗走出来,姜穗的丫鬟手中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
“姩姩,你给我拿这么多补品,我吃不完。”
姜穗也怀孕了,两个月了,刚诊出来,迫不及待的来给姜姩分享,姜姩太过兴奋,让杨梅去库房拿出几样补品,也派人给姜小麦送去一份。
姜姩笑道:“吃不完给你小姑子小叔子一起吃,他们吃了,以后给你看孩子。”
姜穗笑一下,握住她的手,“姩姩,你好好照顾自己,我下次再来看你。”
“好。”姜姩吩咐山竹,“山竹,你去送送墨夫人。”
“是。”山竹走到姜穗身边,屈膝行礼,“将军夫人,请随奴婢来。”
“好。”姜穗回头招手,“姩姩,我回去了。”
“好。”姜姩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