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用力地推搡,双腿不停蹬踹,可容煜的双手却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桎梏住她的手腕和腿,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容煜,你放开我!
你这个疯子!”
姜婉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声音因为过度的激动而变得沙哑,泪水不受控制地肆意流淌,打湿了她的衣衫。
然而,容煜对姜婉的反抗和呼喊充耳不闻,他的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下,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和满心的不甘。
每一个吻都像是在宣示着他的主权,却也让姜婉感到无比的痛苦与屈辱。
姜婉只觉得心如刀绞,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是在地狱中煎熬。
殿外,薛子晟被两个侍卫像拎小鸡一般死死扣住,无论他如何拼命挣扎,都无法挣脱那束缚。
他听着殿内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以及姜婉凄惨的哭声,眼眶瞬间充血,变得通红,心中的愤怒和痛苦如火山喷发般汹涌。
他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姜婉从这噩梦般的境地中解救出来。
可他的挣扎不过是徒劳无功,他只能绝望地嘶吼,那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自责与悔恨。
“婉婉,对不起,是我没用,救不了你……”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殿内的声音渐渐平息。
姜婉再也承受不住这身心的双重折磨,眼前一黑,直接哭晕了过去。
容煜这才如梦初醒,看着姜婉毫无血色、仿若纸一般苍白的脸,心中竟涌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
“来人,给朕把沈太医叫过来!”
容煜连忙披上外衣,冲着殿外大声呼喊,声音里带着平日里从未出现过的焦急与慌张。
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紧紧地盯着昏睡中的姜婉。
容煜在榻边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听到殿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猛地停下脚步,急切地看向门口。
只见沈蔚步履匆匆地赶来,他一袭青衣,身姿挺拔,头上仅用一颗木质发簪竖起发髻,面容年轻却透着沉稳与专业,他便是当今太医院院长沈蔚。
沈蔚快步走到榻前,微微欠身向容煜行了一礼,便迅速伸出手,一丝不苟地替姜婉把脉。
他的手指轻轻搭在姜婉的手腕上,眼睛微闭,神色专注。
片刻后,沈蔚缓缓睁开眼睛,站直身子。
“陛下,姜贵人身体甚虚,气血不足,不宜做剧烈运动……”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在这寂静的殿内却显得格外清晰。
容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上前一步“可有法子让姜贵人身子好起来?”
沈蔚思索片刻,恭敬地回道:“臣开几副药,让姜贵人按时服用,慢慢调理身子。
只是……”
他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贵人目前的身体状况,实在是不宜房事。”
他这句话说得委婉,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其实是在委婉地提醒容煜,要克制自已。
容煜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那就有劳沈太医了,务必将姜贵人的身子调理好。”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语气中却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沈蔚再次欠身行礼,应道:“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
说罢,他便转身走到一旁的桌前,铺开纸张,提笔写下药方。
容煜看着沈蔚忙碌的身影,又转头看向榻上昏睡的姜婉,心中五味杂陈。
他回想起自已之前的冲动,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懊悔。
如今看着她虚弱的模样,他的心中满是心疼与自责。
待沈蔚写好药方,容煜接过,仔细看了看,而后吩咐身边的太监。
“立刻去太医院抓药,务必尽快煎好送来。”
太监领命,匆匆离去。
沈蔚收拾好药箱,再次向容煜行礼告退。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榻上的姜婉,微微叹了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养心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有姜婉均匀的呼吸声。
容煜坐在榻边,轻轻握住姜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