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太医当即被喊了过来,先是看过胳膊烫伤,说是已经好了,
“娘娘睡眠多,大抵是是多思多想所致。日后多出去走走,不要想太多即可。”
季宴清听完有些不确定道,“她这样当真没问题?”
韩太医道,“娘娘除了身子虚弱些,确实没有大碍,陛下不用紧张。”
这些日子他也是觉得宁宁虚弱的厉害,请平安脉的太医只说她心思郁结,他只当他们学术不精。
没想到连韩太医竟也是同样的说法。
他不怎么理解,她现在还有什么可郁结的,“宁宁,你听到太医说的话了吗?”
宁兰看着头顶的床帐呆,点点头,“可能是春困,我就是浑身没力气,没有什么事。”
季宴清始终觉得她装状态不对,不放心便换了几波太医来看,依然是相同的说法,“心思郁结,勿要多思。”
“宁宁,你到底为什么不开心?把自己愁成这样。宫中的太医不行,我想办法为你去寻民间的偏方。”
宁兰甚至有股不管不顾同他说开的冲动,想了想又放弃了,他不理解的,
“没事,就天气不好身子困,过了这几日就好了。”
接下几日,宁兰也觉得自己这状态不太对劲。想着不能在闷在宫中,得出来走走才行。
这才现宫道上有不少布置彩灯的宫人在忙碌,这种规格一般都是重大场合才会布置,可是近来好像没什么大事。
宁兰好奇的问海棠,“宫中近来可是有什么喜事吗?”
海棠回道,“是要万寿节了,是陛下登基后第一个万寿节,看样子是要大办。”
说到这,海棠压低声音道,“奴婢听闻各宫的娘娘都在为陛下准备贺礼,我们这可要提前准备?”
宁兰看海棠一眼,“身子舒服,我不想动。”
她现在都懒得敷衍他,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找她要。
紫宸殿书房。
新帝登基后,第一个万寿节,礼部早就在操办寿诞事宜,礼部尚书恭维道,
“五月十八,八字齐全且顺行,四库齐备,是帝王之命,陛下连寿诞日是极好的日子。”
季宴清没理他的话,反倒看向鸿胪寺官员,“各国来使住宿的客馆可安排好了?”
“陛下放心,鸿胪寺客馆、礼宾院早已经收拾妥当,就等各国使者过来。”
季宴清点头,他早就下旨百官不用进献贺礼,只写贺表即可。
只是邻国使者来朝贺是要的,他年初登基,朝堂还在混乱,便下旨给各国不用朝贺。
现在一切平稳,此次寿诞节便允了他们来访。
陛下生辰,后宫人都精心准备贺礼,陛下下旨不让她们随意走动,她们自不敢亲自送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