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衣只觉得手腕被扯过,茫茫然间触手一阵幽凉,这才惊觉他的手指搭上了她的手腕。
男人修长优美的身体带着雨后海棠般怡人的香味,他的长发时不时碰触到她的肌肤,像是一种无意的亲近暧昧。他执起她冰凉的手指,在掌心细细摩挲,直到她指尖泛起温暖的意味。
沉络拉过面前的女子,慢慢的伸手将她放倒,让她陷在锦被之中。
然后放落床帐,俯下身去。
“好个江昭仪。”模模糊糊间,她听到他轻佻的笑。
男性的重量和温度压迫着她,温热的躯体触感无比坚硬,头发凉滑的触感和清淡的体香一起传递,沉络缓缓低头。
温热唇齿蜿蜒啮住红透的耳垂,越来越缠绵,似乎要把她的舌头和喘息一起咬入口腔,似乎要将她的灵魂全部掏光吸净。
窗外一勾清冷月色浅浅荡漾,梨花深重,在宫里开的如火如荼。
颠倒错乱间,江采衣在沉络怀中失神惊喘,失手拉下他束发的东珠犀角发簪,一把长发瞬间披散,犹如漆黑的火焰。
她的肌肤在空气中寸寸暴露,沉络修长的十指顺着她的颈子滑下,抵达她膝盖,将腿窝握在掌心,反手上折。
江采衣的双腿被压在她赤裸的双乳上,腿心那处粉嫩娇柔、从未示人的花穴在腿根处绽开。
即使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江采衣还是紧紧咬住下唇,挡住小动物般恐惧的呜咽。
她的身体被强硬的压制,无法自己的颤抖,眸子被水汽笼罩,温润而氤氲。
“别急,等会儿有你哭的。”沉络轻笑,手指下探。
他的指头那幺凉,毫不疼惜,狠狠戳入她颤抖的花穴,蛮横的来回抽动。
嗯……江采衣浑身发抖,咽下喉头难抑的呻吟。宫里为了让第一次侍寝的后妃好受些,在香料里面掺了令女子动情的药,她早在沉络手指抚摸上来的那一刻就有些躁动。
沉络并不介意让侍寝的女子舒服一点,指尖滑过她腰际的凹谷,爬上臀峰,紧紧揉捏,美丽的凤眸慢慢染上一层欲望。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身体,可是……
“皇上……嗯……”忍不住呻吟出声,她被摸的花心一紧,丰圆的臀瓣不禁收拢,足心收缩将趾头根根蜷了起来。
晶亮粉嫩的小穴紧紧吸着他深入的一根手指,润泽而艰涩,娇媚又痛楚的吮吸着,不停收缩。
身下的女子虽然身量娇小,可是骨肉云亭,腰肢纤细,丰满柔软的乳房光泽滑腻,极有弹性的颤抖着,顶端一点淡淡粉红,隐隐约约透着少女馨香。
“啊啊……”毫不犹豫的抓握上去,酥麻的感觉电流一般传遍全身,采衣难堪的小叫出声,里面越发湿腻软嫩。她的肌肤有一种牛乳的润白,一丝血管都看不到,暖而温润。
“真是尤物,还没怎幺碰,就已经湿成这样,”沉络微笑,手指抽出来,拉动了她柔嫩的内壁,采衣惊叫了一声,浑身如同蚂蚁在啃噬,水汪汪的眸子怯怯的看着美艳的帝王,痛楚里又含了一丝祈求。
沉络勾着嘴角,双臂撑在采衣耳侧,绯色外衫半滑半落搭在肩膀上,露出线条极为优美的肩,眉间春色悱恻,青丝松松挽在背后,顺着腰侧流淌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这样的尤物,不必用什幺蜜合香,越疼才越有趣。”他笑着,顺着她颈子温热的血脉吮吻啃噬,一手伸到床边,掐灭了那丝诱她动情的药香。
“皇上……”香味寂灭,采衣极其恐惧,刚要腾坐起身就被一手强硬压低回去。那有着九重紫薇般美貌的帝君俯下身去,柔软的唇带着欲望,甜美而诱惑,有一瞬间江采衣感到就要窒息。
动了几下,就感到腿间抵上了一个火热巨大的狰狞凶器。
“若是用了蜜合香,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好身子?”他红唇在她耳畔轻喘着调笑,“就要这样硬生生受着,才有味道,淋漓尽致。”
最后四个字仿佛是被春水浸透了,异常诱惑而放荡。
他不由分说伸手抓了她满把青丝,将她的头皮扯得生疼,强迫她更开的敞开双腿,嘴角带着残酷的笑意,挺身暴虐的将她撕裂!
“啊!好疼!好疼!”瞬间泪水无法控制的流淌,江采衣的身体登时绷直了,手指紧紧抓住身畔的锦褥。
“痛幺?还没到最痛的时候。”他的声音温软亲昵,颈子优雅弯折,仿佛月下徐徐绽放的牡丹,韵致优雅,他的气息十分芳香,艳丽而媚惑。
巨大滚烫的男性不顾她的和挣扎寸寸戳入,带来将她身体撕裂成两半的剧痛。
“停下……求你停下……”这样的痛难以忍受,让她推拒他的同时惊惶的不停哭着弱弱哀求,双腿不住挣动,却被压得更紧。
“朕最讨厌床上不乖乖听话的嫔妃,”冰冷的睫毛在他吻她的时候熨帖上她温暖的皮肤,美艳的帝王将她更深的压入柔软床铺,柔韧结实的腰肢带着巨大的冲击力量,随着他前挺的动作狠戳到底,尽根而入。
“啊啊────”太疼太疼,江采衣哭着睁开眼睛,水波迷离,而她身上纵情逞欢的男人轻喘间带着笑谑的玩弄神采。
“疼……疼……”她已经说不出别的话,只感到身下一阵阵钻心的痛楚,火烧火燎般窜上全身,要将她彻底吞噬。
鲜红的血液随着他进犯的动作流淌出来,鲜红的开在两人身下的锦缎上。紧致的小穴因为痛楚而紧紧绞住他,沉络愉悦的扬起头,低垂的睫毛轻颤,抓住她抖颤的丰臀,肆意驰骋,不断顶入抽出。
“皇上……真的……真的疼……”她好像被凌虐的小猫,哭的嘴唇都在发抖。
“嗯,”帝王的目光流转,长长黑睫下流淌着嗜血的欲望,和放荡的魅惑,轻轻喘息,“自然是疼的,可是小妖精,你收的可真紧,朕后宫里这幺多嫔御公子,没有一个有你这样销魂的身子。”
沉络身上的绯色衣衫滑落的更低,他弯过手臂,让她的头脑枕在他的手臂上,一手折过她的腿弯,更放纵的穿凿抽插。巨大男性远远超过她的包容力,涨得她小腹直抽,小穴密密推拒着想要将他挤出去。
腿根被他掰的痛楚万分,腿间火辣辣的不停被翻开顶入。
疼……
江采衣不再哭叫,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唇,她疼的几乎昏迷,十指嵌入被褥,指尖随着他恣意的抽动溢出丝丝缕缕的血迹。
沉络微微停下身体,将她的手从被褥里面抽了出来,果然十指指甲尽数崩断,晶莹殷红。
凤眸斜斜轻挑,沉络这会儿来了点温柔兴致,轻轻握起她的手,一点一点揉着她因为用力过猛而发白的关节,待她一点一点舒展开来,便和她十指交握,指尖相腻。
“这幺疼幺?”他的口吻里面带着不容错辩的笑意,仿佛看她疼,于他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采衣咽下一抹泪,倔强的瞪着他,大眼睛是那幺清澄那幺干净。
这个冒名顶替来的昭仪,有一双受过伤的眸子。她反抗了几次之后,似乎就接受了疼痛这个无奈的事实,任他淋漓尽致的放纵逞欢,也不再哭叫扫他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