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朗逸狐疑的皱眉,想了两秒,他眼睛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霍卓承,“你踏马变态?在我身上装窃听器??”
他甚至伸手护了一下自己鼓起的胸肌,满脸戒备不可置信。
霍卓承:“……”
这脑残。
为了不让人怀疑自己性向有问题,他面无表情道:“这是我跟方轻研聊天的时候听来的,我顺便调了一下那天走廊的监…”
他说到方轻研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琼花站的方向。
然后现,翁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过去了,正在跟琼花说话,琼花表情有些惊讶。
霍卓承:“……”
错觉吗,总有种全世界都想挖他墙角的绿帽感。
听到方轻研跟走廊监控,君朗逸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也不装模作样故意恶心人了。
他跟着霍卓承同时转头看过去。
在霍卓承沉默的时候,他已经站起来笑眯眯凑过去了,“说谁坏话呢,让我也听听?”
一张大脸凑过来,翁清冷静后退两步,伸手自然的拽住琼花的黑色防晒衣把她往自己这边儿拉。
琼花确实下意识顺着力道过去了两步,然后,君朗逸又跟过来了。
还是凑在琼花斜后方。
翁清:“……”
琼花想到刚才君朗逸的所作所为,心里挺别扭,感觉有些…激动,又有点羞耻,她不知所措的垂眸,长睫轻颤,“…我们在说学校里的事儿,没背后说人坏话。”
“是吗。”
君朗逸又俯身了一点儿,就差把下巴放人家肩膀上了,“什么事?我跟你也是一个学校的,你给我说说呗。”
琼花耳朵都因为不好意思红了。
她感觉自己就是书里的书生,君朗逸就是那种精怪。
这太奇怪了。
她以前遇到的男性都是矜持的,就算有攻击性也是高高在上的。
但君朗逸他,他散出来的气势就好像,好像…她形容不出来。
霍卓承在沙上坐下,“琼花,来坐我这儿。”
琼花快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儿一点儿的地方。
霍卓承目光看着翁清,移开,又看向君朗逸:“要情去养殖场,在这里没有跟你匹配的种类。”
他声音温和下来,“不要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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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朗逸:“?”
他嘴一张就要骂回去,卧室门打开了。
光着湿漉漉的上半身,下半身裹着毛巾的常玉言走出来,头上还盖了一块儿毛巾擦头,他两只手抓着毛巾一顿乱揉,声音从毛巾下传出来,“我靠我说怎么这么吵,不是说下午饭点儿来?你们来这么早干什么?自由搏击?”
霍卓承:“……”
君朗逸:“………”
有道理。
再来点儿火气,自由搏击说不准就来了。
翁清一把扯下常玉言脑袋上的大毛巾,拉开遮住他的上半身,防止在场异性看到脏东西。
他眉头微皱,对一脸懵看着他的常玉言说:“在场还有女的,你要保护好自己。”
常玉言:“…你神经病?”
他一把扯过常玉言手里拉伸开的毛巾,视线扫过客厅,看到坐在霍卓承旁边儿的琼花时擦脖子上水珠的动作停了一秒后继续,语气自然平常,“嫂子,你身体怎么样了?”
“还不错。”
琼花对他还是很友好的,主要是这人存在感真的很低。
以及,跟霍卓承,翁清还有君朗逸,这三个人比起来,常玉言很正常。
对方轻研跟对她都很有分寸感。
她进门之后第一次笑了,无奈又温和,“我记得好像是我要请你吃饭还医药费,结果这次来你这里蹭饭了。”
“下次再请呗,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