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飞快,一个时辰过去了,谢司书看着肖承选气定神闲的样子,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肖承选这时候抬眸道,“谢司书,要不要派个人去西街找找王长军?”
谢司书一听这话,头上差点冒汗,他又不能真派人去西街找人,这样王长军不在西街办案不就暴露了吗?现在只能干等着,只希望王长军赶紧回来。
肖承选看着谢司书坐立难安的样子,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像是一只悠闲的捕猎者。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谢司书已经在巡捕房踱步了一刻钟,眼睛时不时望向县衙大门口的方向,可惜王长军没有回来,两个时辰就算收拾几个柳清风也绰绰有余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谢司书心道。
肖承选这时候却不想等了,喊了一句,“把谢贞给我拿下!”
巡捕房当值的捕快听到这一声令下,当机立断地以跪在地上的姿势按住谢贞。
谢贞嘴里还喊道,“我是衙门的司书,我没有犯罪,你们能不能缉拿我!”
“不能缉拿你?你把当值的捕快派出去帮你的私事,公职私办,这算不算犯罪!不想认罪是吧,来啊!给我押到大堂来!”
谢司书还在挣扎,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县丞大人的司书,你们不大胆!”
肖承选走在前头冷笑,“哼!司书?很快就不是了!”
“肖承选你个龟孙子,你个茅坑里的石头!”
“来人,先给我堵上他的嘴。”又指着旁边瘦小的衙役道,“你,去县衙旁边的户所,让卓飞带人过来。”
“是。”小捕快知道今儿有大事发生,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卓飞这边等得快昏昏欲睡之时,终于等到有人来报,说肖捕头有令,让卓飞带王长军过去。
王长军死到临头了,反而没有睡意。现在一听这话,魂丢差点飞了,他只知道这次他完了。
县衙的编是他爹花了半辈子的积蓄给他投的,现在干了不到几年就被逐出去,这以后可怎么办。做了衙役之后他没少欺压乡亲,现在没了这衙役的差事,以后可怎么见人。
肖承选不知道王长军所想,谢司书看着卓飞带着王长军来了之后,因为嘴被堵住,只能转头满脸恐惧地看着肖承选。
他被肖承选算计了!他被算计了!
谢司书彻底面如死灰,肖承选这时候看向卓飞,“你在哪里抓到王长军的?是否在西街?”
“回肖捕头,不是,是在榆华路第四巷柳家抓到的,我亲眼见到王长军欺压百姓,但是他为何会在那里,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卓飞的意思是,王长军不仅欺压百姓,甚至还擅离职守,甚至是受人指使。
王长军这时候皱着一张脸跪在地上,期期艾艾道,“肖捕头,属下并没有欺压百姓啊,我做这些全都是听了谢司书的吩咐啊。”
谢司书听到王长军的反水,登时气得双目圆睁,嘴里呜呜呜直叫。
肖承选示意卓飞把谢司书嘴里的布条拔了。
谢司书嘴里布条一拔,就朝着王长军骂道,“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柳家的,我明明让你去西街查案子的,你这个满嘴谎话的小人!”
王长军看着谢司书的谩骂也不客气,“明明是替你卖命,你怎么还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个谢王八,臭不要脸!。。。。。。。。”
“你骂我王八,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这个狗娘养的!。。。。。。”
众人看着王长军和谢司书狗咬狗的狼狈摸样,都你看我我看你,满是尴尬。
肖承选这时候当机立断,冷声道,“把他们押入大牢,明日县令大人来了之后我再如实禀告!再行处罚!”
“是!”
谢司书骂道,“肖狗!你不能八我押入大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