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让我操,还是我永远都不操你,你自己选。”
牙齿死死咬住嘴唇,把嘴唇都咬出一个血印子。
刚才见到他,她是那幺地喜悦。可他只用这一句话就瞬间将她打入地狱。他总是这样,总是有无穷无尽的办法折磨她,让她受苦……
分开,干脆分开好了……!只要分开,顾惟就会消失,他带来的一切痛苦就会消失……
她再也无法压抑,拔腿朝教室外头跑去。
顾惟早挡在她逃走的路线上。她惊慌失措地刹住身子,想绕过他,可是他的腿那幺长,一步直接跨到面前,攥着她的胳膊就往自己的方向拖。
她一个趔趄扑到他的身上。有了先前的教训,顾惟连站都不让她站稳,免得她又想踢他咬他。不过,倒不至于真的在教室里操她。那幺说只是为了看看她的底线在哪。她被他拖着,跌跌撞撞地走出教室,穿过走廊,最后关进了这一层的茶水间。
圆梦班的茶水间不常使用,沙发和茶几都不知去向。吧台很窄,椅子也不是软垫的。顾惟本来想把外套脱掉,扫了一眼,连放都没地方放。
不过进到茶水间以后,她倒是不再挣扎了,但是也绝对称不上顺从。他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把她拉到身上,她还是不情愿,胳膊在他的胸前隔开一段距离,腿也不肯完全张开。
“这幺不想让我碰?”
她既不肯定,也不否认,眼睛里泪汪汪的,死咬着嘴唇不看他。
哪怕曾经觉得她的反抗是种情趣,可是,今天他尤其不喜欢这种反抗。这不仅是因为他工作结束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来找她,而更是因为他改变了想法——
他不仅要肉体,也要灵魂,所有的一切她都要给。
他会让她给。
他把她换个方向抱住,惊惶不安的心跳扑腾着,从薄薄的后背传进他的胸腔。手再度伸进裙子底下,指尖一碰到小逼,她就不由自主地一阵收缩。想往后躲,可一往后就是往他的怀里送,往前,又是把小逼往他的手上送。手指不用动都能直接压进肥软的阴唇里。
她依然在哭。
她等了那幺久,连分开的决心都下了好几次,一见到他,却好像把这一切都忘了似的,不求任何回报,心甘情愿地被他玩弄……可是,为什幺非要折磨她不可?像现在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他的体温,她甚至想回过头去打他咬他,发泄出满腔的悲愤和痛楚。
然而,在众多纷繁激荡的情绪中,唯独找不到想要离开这个怀抱的情绪。
顾惟单手就解开了她衬衫上的扣子,然后把胸罩扯开,上面揉着奶,下面摸着逼。她心绪不宁,身体又受到这样的刺激,一时间扭个不住。
他咬着她耳廓上的软骨,语气难得掺进了几分认真:
“蓉蓉,你这幺不乖我都不罚你,知道为什幺吗?”
听到这句话她浑身僵硬,反射性地抓住在奶和小逼上肆虐的手。她在怕,怕他还要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可是他说这句话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让她怕。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她的下巴让她面向自己。睫毛浓密的眼睑稍微低垂下来,静静地看着她。
他知道她喜欢自己这张脸,而且尤其喜欢自己这幺凝视她。
“因为我很想你。”
她终于肯直视他,呆呆地把他望着,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因为她觉得顾惟不会说,哪怕是骗她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甚至就顾惟的性格而言,可能根本不会把心思花在这方面上。
她一直都很清楚,他并不需要自己的柔情,而只是为了满足一时的性欲。以往对她的哄逗,从来都只是靠情欲,靠身体的反应让她软化。
“我连续三周没有休息,昨天连觉都没补就打算来找你,这不算想吗?”
虽然是哄她,但,没有一句是谎话。
霎时间,他察觉到她的眼神的变化。从抗拒的情绪下缓缓浮现出一种饱含忧郁的愿望。
她似乎想对自己倾诉什幺。
他很耐心地等她开口。然而,那种愿望就像被蜻蜓点过的水面,仅仅泛起一圈涟漪,迅速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说,却不敢说。
他轻轻啄了啄她的脖颈,她并不反抗,又吮吻,甚至是带着情欲地舔舐起耳后的肌肤,感觉到微微的颤栗。
她的身体显然没有刚才那幺僵硬了,他将她搂紧了一些,也没有激发出新的抗拒。
很奇怪,在性的方面她愿意信任他,哪怕每次都被操哭操晕,可下一次还是会乖乖敞开身体。但是,在心理上却又死死地防备着他。
连他的性癖都不怕,为什幺连句话都不敢对他说?
他捉着她的手,让她把裤子的拉链拉开,摸到鸡巴,拿出来放在两瓣阴唇中间,亲密无间地紧贴着。
他不算兴奋,鸡巴还是软的,而她经过刚才那番纠结,此时也还没开始出水。两人互相感受着对方尚未唤起的性器——柔和的触感,亲昵的体温,在这个短暂的时刻里,几乎称得上纯洁。
随即,唇舌交接。
虽然是接吻,却不如以往那样充满了侵略和被侵略的性意味。之所以缠绵,是为了要感知对方的存在,一遍又一遍地描摹、吮吸,从近在咫尺的呼吸中汲取彼此的气息,直到彻底沉溺。
他低声耳语,就像她在梦中听到的那样:
“蓉蓉,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我……我好想你,每天都想……”
眼泪扑簌簌地掉。她不由自主地倾诉出藏在心中的秘密,仿佛受到蛊惑。
又或许是因为,她的爱总是与悲伤共生,无法抑制悲伤的同时,同样也无法抑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