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当然是好评价了!不信,咱们听听。
“能做出这样细致周全的计划,能人啊!也不知道是那个队伍干的,怎么就没通知咱们一声呢?虽说咱们都在外头,可好歹也能打个策应不是?救了人,藏人难道不要咱们配合?如今倒是好,上头来问,咱们居然什么都不知道!NND,丢脸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对自己同志有危险不闻不问呢。”
领导感慨完这一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皱着眉头挥挥手,对着张成嘱咐道:
“你这样,联系一下城里咱们的同志,让他们尽快打听清楚,咱们那些同志的具体位置。实在不行,咱们想法子和他们碰一次,调动一下城里的部队,这样也好给咱们的人创造个出来的机会。在城里哪怕是藏的再好,那也危险,到底那么些人呢。”
将烧到手指头的烟蒂往地上一丢,领导转头,对着另外一个人说道:
“还有那些营救的人,这个你发动一下咱们的关系网,也好好的打听打听,干了这么一件大事儿,也不知道有没有损失,需不需要帮助。能多知道点情况,咱们也好知道该怎么帮忙。如今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眼见着京畿地区就要迎来解放,咱们如今要想的,不仅仅是怎么获得胜利,也要学着怎么减少损失。咱们的同志若是倒在最后的一刻,这就太可惜了。”
这话说的,在坐的一个个都忍不住红了眼。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们已经得到了消息,果党不甘败退,拿了他们被关押的人员泻火,截止目前,已经有不少同志被枪决了。
明明已经能看到黎明的曙光,却在下一刻猛地听到自己同志牺牲的消息,这实在是令人万分心痛。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自打听说果党将周围被关押的人员集体转移到了京城后,所有的人都给与了密切的关注,并想方设法的进行营救。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让这些同志步入了已经牺牲同志的后尘。
谁想呢,他们这里还没开始行动,那边京城就猛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你说,这些负责营救的同志们是个什么心情?
“我这边已经让人去打听了,根据咱们内线的消息,这事儿……”
“这事儿怎么了?”
领导心里着急,耐心也基本耗尽,这会儿听到下头坐着的人说话吞吞吐吐的,脾气就上来了。
“有话就说,有P就放,磨磨蹭蹭的,等着请客吃饭呢啊?”
“不是,就是这事儿有点奇怪。”
“别墨迹,说。”
“据说动静闹得那么大,愣是没有一个人看到过人影。不管是爆炸的事儿,还是营救的事儿,都是这样,这隐藏的功夫,也太好了些。你说,是不是咱们从一开始就弄错了?或许不是咱们自己人去的?是请了什么武林高手?”
“武林高手?咱们部队里的高手还少了?我看,估计是什么侦查部队干的。”
“我看不像,我听到的消息里说,救人那天,那大牢里的看守基本都被迷晕了,都没死几个,咱们的人就被一股脑儿的都救走了。这手法,咱们侦查部队的人可干不出来。”
嗯?这话里……好像有什么不对?
张成正抽着烟,听着周围人的消息,迷烟这个词一出来,立马就被抓住了耳朵。眼睛一瞪,香烟一丢,砰的一声站起来,连着椅子倒了都顾不上,急切的一把抓住了说话那人的手臂,不敢确信的问:
“迷烟?你说这救人用的是迷烟?”
张成这状态显然很不对,说话的人一下都停了下来,将视线集中到了他和那被抓住了手的人身上。看的那被抓住手的人下意识的紧张了一下,反问:
“是啊,迷烟,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
这可太不对了,因为他就知道有一个用迷烟用的很神奇的人啊。
“领导,如果确信是迷烟,那么我大概能提供一点消息。”
哦?这就有消息了?
“说,赶紧说,是谁这么能耐。”
“是个孩子。”
嗯?什么?我耳朵没错?孩子?这不是胡闹嘛,这么大的事儿,你说这是一个孩子干的?怎么可能?
是啊,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可就在听到迷烟的那一刹那,张成的直觉告诉他,这事儿和方大海一定有关。
秉承着对组织忠诚、像组织坦白的原则,张成就在这里,对着所有在坐的同志们,细细的说了一遍自己被救的过程。末了还指了指这个山寨,对着领导说道:
“说起来,这里也是他攻破、占领的。我想,他能攻破这里,那有了经验,有了充足的准备之后,想要攻破一个大牢,并不算不可能完成的事儿。只是我不知道,他这次是自己一个人干的,还是和别人一起。”
是自己一个人,还是和别人一起,这个其实可以放到后头再说,就目前张成提供的情况,领导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关键。
“如果说这事儿是拿孩子一个人干的,那么他救出了人之后,你觉得,他会将人藏在哪里?其他的都好说,咱们目前最关键的事情是找到人,并保护好他们。”
这个……张成也是突然想到了方大海,怎么可能知道他会将人藏在哪里?他和方大海的接触真说起来,也就那么一次,后头再听到消息,那都是贾大标带回来的。他了解不深啊!
不过……
“在城里往哪儿藏这个不好说,或许我们可以问问陆掌柜,若是已经到了城外,那我想,他或许会将人往这里带。”
嗯?已经到了城外?对这个孩子的能力,你这么相信嘛?他们这些专业人士都未必能办成的事儿,这孩子就一定能完成?
领导表示: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