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远指着那些发黑的毛发。
"
那还不简单?"
老元头呵呵一笑,"
准是那帮小兔崽子用电网了。
这玩意儿打中了,不就又烧又划的。
"
陈长远还想说什么,却被老元头打断了:
"
行了行了,你小子就爱瞎琢磨。
咱们今天运气好,捡了个漏子,还挑三拣四的。
"
陈长远看着那道伤口,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
"
元头叔,这鹿得有二百多斤吧?“陈长远转移了话题。
"
嗯,"
老元头掂量了一下。
"
保守估计也得二百四五十斤。
咱俩可扛不动,我得去喊人来帮忙。
"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
你在这儿看着,我去找老刘他们。
他们今天也上山了,应该就在东边那片林子里。
"
"
行,您去吧,我在这守着。
"
陈长远点点头。
老元头背起猎枪,临走前又叮嘱道:
"
别乱跑啊,就在这儿等着。
这山里有时候不太平,指不定还有什么野兽闻着血腥味过来。
"
看着老元头的背影消失在林子里,陈长远又蹲下身仔细查看起那头公鹿。
除了腿上的伤口,鹿的身上还有几处不起眼的划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泛着血丝。
他用手指轻轻擦过伤口边缘的那些粘稠物质,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一股刺鼻的气味钻入鼻腔,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味道他说不上来像什么,但绝对不是普通的血腥味。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树枝断裂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