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还是有点害怕,万一伯母不喜我。”
赵黎安慰道:“你这般兰心蕙质,母亲怎会不喜你。"
“再说了,作为男人,我理当保护好自己女人,不让你受任何委屈。家母虽然严厉,但我决定的事情,她总是会让步。爱屋及乌,我会让她喜欢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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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传出了云娇嘤咛的娇笑:“哥哥,你太好了。”
赵君临听得火花子直冒,她还从没叫过他哥哥。他暴怒地想要踢开门,可不知为什么,内心满是悲凉,腿一步都挪不动。
很小的时候,他渴望亲情;长大了,又渴望得到真爱。可似乎一个人越在乎什么,上天就越让你得不到什么,就这样逗着你玩,把你揉过来搓过去
半晌,听到赵黎说道:
“不知道现在京中怎样了,希望别闹太大动静。不然,我罪过大了!”
云娇不以为然地说道:“能出什么事。”
家丑不可外扬,皇上也是要脸的,这种事怎可能闹得人尽皆知。他去查戏班子,除了浪费时间,也查不到什么。”
“就算真怀疑到你头上,让人围追阻截,也是白费功夫。他还能亲自追出京不成?”
“即使气不过,出了京,追错方向,也只能认栽的。”
“王爷觉得他一个堂堂君主,会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都不管不顾吗?皇上威加四海,他想要美人,张张口,全天下的人都会为他跑断腿。这世上,没有人是不可替代的”
赵黎叹息一声:“话是如此。可我总觉得愧对皇兄!”
“他对我其实还可以,我在宫中这些日子,也多有照拂,我怕他气坏了身子”
“那是他活该。谁让他老是欺负我。”
“你怎么这么爱记仇啊,就跟小狗似的。”
“现在才知道啊”
里面嬉闹亲昵了好一会,赵黎说道:“阿娇,你身子不好,早些睡吧。”
“明天还要赶路呢!”
秦臻以为赵君临要一脚踢开门,没想到他挥挥手,示意他慢慢退下。
听到外面似有响动,赵黎忙撞开窗道:“谁在外面。”
只见院中无风无月。一只花狸,猛地蹿到树上,张牙舞爪地看着他。
赵黎松了口气,刚关上窗,云娇靠进他的臂弯内:
“哥哥太紧张了。皇上怎么会想到我们敢住进驿站呢。”
从东院出来,赵君临面沉如水:“云贵人,她身子不好,暂时饶过她,让她先睡个好觉吧。”
秦臻郁闷地差点要撞墙了,他还以为赵君临要抓起奸夫淫妇,狠狠揍一顿呢。这一路上,他们披风戴雪,日夜兼程,累得跟狗一样。结果到了最后,就这么轻轻放下了。
秦臻跟在他身后,满肚子的疑惑:“皇上,你确定没被人夺舍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黎同云娇手挽着手,刚带着细软,从东院出来,就看到守在门口陈镇。
陈镇伸伸手道:“王爷,云贵人,请上马车吧。”
赵黎看看骑在高头大马上面,面无表情的赵君临,再看看一品带刀护卫秦臻。知道挣扎无用,乖乖束手就擒。
云娇满脸惊惧,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皇上,你怎么来了。”
赵君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云娇今日素面朝天,没有任何妆扮,虽然难掩美色,看着却略带陌生。原来她素颜长这样,怪不得察子,差点没认出来。
赵君临思量着,鼻子哼了一声:“我不该来吗?”
说话间,左右已经绑住了赵黎和云娇的手,将他俩扔到了马车内。
车内铺着云锦地毯,厚厚的帷帘阻隔了外面的冷气,里面一应物品都是好的。
人靠在软枕上,很是舒服。一闭上眼,就能好睡。
别说秦臻,就连陈镇都不能理解了,他骑马追上赵君临,满脸怀疑地问道:
“皇上,为什么不塞上他俩人的嘴巴,还让他们互诉衷情啊?”
赵君临面无表情地拉着马缰道:“你没看到云贵人她那么害怕。”
“她身子弱胆子小,我要是再堵上她嘴,不让她说话缓解下,她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子。万一身子哭坏了,朕不是白费力气了”
陈镇简直要裂开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赵君临。他被夺舍了,脑子病了,还是被人下咒了?这女人胆子小?他回头看看秦臻,秦臻做了个要哭的表情。
陈镇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啥好了,默默念了句:“红颜祸水!”
他们一行,原本只有夜里才在驿站歇脚。可因为云贵人身子弱,每到饭点,赵君临都会停下来,让她出来放风用膳。晚上,又早早停下来,只为了让他的美人能睡个好觉。
这样一来,脚程就被拉慢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