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子莫不是在打我的主意,若真掏出家伙事来,会不会吓他一跳。”
“那岂不是好事,若真上了龙床,你便与他拼一拼肉骨刀。”
听着魏景焰与气缓和,崔血樱立马凑了过来。
“不生气了?”
魏景焰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抿了一口道:“本王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气的。”
崔血樱在他身边坐下,撑着腮问:“你老子为何要让我入宫?”
“想那许多何用,看看不就知道了。”
魏景焰已恢复了之前的从容。
崔血樱又问:“宋槐序去吗?”
魏景焰把玩的茶杯,慢悠悠的说道:“本王本不想让她去,如今到是觉得她该去,她的医术,或许会有用处。”
崔血樱深以为然。
“她能解你的毒,足称京城第一医术圣手,不过你也要小心些,你老子指不定又出什么阴招害你。”
魏景焰冷笑了一声。
“本王到想他明目张胆的出手,也不必再费那许多心思。”
见他脸色沉下,崔血樱赶紧调转话锋。
“你师父的兵法,可有线索?”
“还没。”
崔血樱皱着眉道:“弥兵阁我去多次,都没找到有关之物,多半是不在了。”
魏景焰眯起了狭长的眸。
“不在也好,他的毕生心血,就算是毁了,也不能落入贼人之手。”
“嗯,这几日我会尽快查出墨刀门的据点,将其端掉。”
崔血樱顿了一下,又说道:“除了血樱阁与墨刀门,京中恐怕还有第三股势力,也在追踪周玄机的银两,一百万银子啊,着实让人眼红。”
魏景焰瞥了她一眼。
“你也小心点,尤其是明日,安全为紧,若遇危险,不必隐藏武功。”
“知道了,爷今日可要留宿在此?”
崔血樱眼波流转,笑问了一声。
“没兴趣,本王只喜欢拼能杀人刀。”
魏景焰说完就开门走了。
崔血樱啐了一口。
“男人呵,真是个善变的玩意。”
景王府。
宋槐序刚为自己施完针,门外便响起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像是故意踩出来的一般。
砰的一声门响,魏景焰已从门外走了进来。
宋槐序赶紧放下裙摆,手里的银针还未来得及收。
魏景焰不是又去了万花楼了吗,怎么今日没在那过夜?
暂短的惊愕,她瘸着脚站起。
“妾身见过殿下。”
魏景焰已看到她脚踝上的红肿,语气微凉。
“你受伤了?”
宋槐序垂眸道:“是,昨晚殿下车回之际,一枚石子射中妾身的脚踝,五殿下因此扶住了妾身,在这之前,妾身还遇到了另外一个贼人,险些遭到他毒手,是五殿下冒充了殿下,震慑了贼人,他见无人跟着妾身,便送了一程。”
既然有机会说清楚,宋槐序自然不会再让魏景焰误会。
“贼人?”
魏景焰上前一步,锋锐如刀的目光直逼宋槐序,似在判断她话语的真假。
宋槐序抬起头,迎上他的眼。
“是,那人便是陆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