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未来的事,但我现在明确我是敬国公的亲生儿子,岑家应该有我一席之地!”
张均景目光坚定,“只要回到岑家,未来无论是我的仕途,还是弟弟妹妹的前程婚事都会顺顺利利。”
见张均景执意认祖归宗,孟菀君一时心急,口无遮拦道。
“我知道未来的事,你将来可以做宰相,不用靠岑家,你弟弟妹妹也会过的很好。”
“孟菀君,你安的是什么心?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兄长好?”张芷苓用力推孟菀君。
孟菀君没站稳,一屁股坐下。
“芷苓,不得对菀君无礼,回屋去。”张均景负手站着,丝毫没有上前扶起孟菀君的意思。
孟菀君看着被地摩擦红的手心,委屈站起来。
“均景哥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心。”她抹着眼泪跑出去。
张芷苓朝孟菀君离去的方向吐口水。
“兄长,她就是想永远压你头上,国公府嫡小姐就了不起啊。”
尖锐拔高的声音传到孟菀君耳里,孟菀君气愤咬牙,孟时惜怎么没告诉她张芷苓那么难相处。
不到一天的时间,岑辉明和徐氏的风流韵事传遍都京。
冯吟气哭,把自个关在屋里不吃饭。
步嬷嬷只好去找孟时惜,盼着孟时惜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冯吟。
看到孟时惜抓了一把瓜子,正津津有味听下人说岑辉明和徐氏的事,周围还站着几个听入迷的丫鬟婆子。
步嬷嬷恼火扭头离开。
“自古婆媳不对头,我真是疯了才找孟氏。”
清琴瞅见步嬷嬷黑脸离开,赶紧驱散下人。
“一堆活没干,你们不想领月钱了?”
等人都散开,清琴附在孟时惜耳边道,“步嬷嬷来了,看到您这样不正经,气跑了。”
孟时惜放下瓜子,擦干净手。
“安神汤炖好没?”
“早好了,您再继续吃瓜子就凉了。”清琴将食盒放到孟时惜手里。
孟时惜打开食盒,伸手摸了一下。
“温的,正适合入口,走。”
步嬷嬷看到孟时惜过来,没好气道,“你来干嘛?不继续啃你的瓜子?”
孟时惜若无其事笑了笑,“我叫人给婆母炖了安神汤,婆母如今这样,正适合喝。”
步嬷嬷看一下安神汤。
“你来晚了,方才公子也叫人送安神汤,主母已经喝下,这会主母睡着了。”
孟时惜留下安神汤,脚步轻盈回自个院子。
管家急匆匆寻她。
“夫人,孟姑娘找您。”
见孟时惜愣了一下,管家又道,“您妹妹,好似受了委屈。”
孟时惜豁然开朗,“原来是她啊,不见,打发走。”
“她说事关岑家生死存亡。”
孟时惜立马改变主意。
“让她进来吧,清琴,顺便准备些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