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文老三不愿意了,说:“田先生,你是不懂得礼貌呢?还是看不起俺兄弟们?想俺文家在江湖上也有着不同凡响的低位,现在我大哥放低身份,去给你老田说话,请问你带搭不理的,是何道理?”
田陌青闷声闷气的说:“我说过,我已经回过礼了,还请不要啰嗦!”
文罕禹眨巴着眼睛,说:“啊,不好意思,我没有听到,更没有看到了。田先生,你能不能再重新来一遍啊?”
田陌青冷淡的说:“不能。田某人不是小孩子,不想做一些个无聊的事情了。”
文老二问:“哟,田先生,你的意思是俺兄弟仨,就跟小孩子一样,那般幼稚么?”
田陌青不想理他,对店主说:“店家,我要个清净一点儿的房间,也请把饭菜帮我端进房间里吧……给,这是我预交的房费。”
店家问:“请问客官,你需要住几天啊?”
田陌青忧心忡忡的说:“还不一定呢,如果银两不够了,我会补上的。”
店主眉开眼笑的说:“好说,好说。只要客官到了这里,保准比在家里住的还舒服呢。”
田陌青随口说:“好,那就麻烦店家了。”
说完,他欲跟着拿房间钥匙的店家,上楼去。
只是,文氏三雄存心找茬,并不打算善罢甘休。
这时,就听文老大说:“啊,我明白了,他是为会老情人而来的。可是,人家不给他见面,所以不高兴了呗。”
文老三说:“也对。只是,人家夏女侠早已经成婚了,若是再见他,有点不守妇道了。”
田陌青猛地回过头来,问:“你……你说什么呢?文先生,麻烦你嘴上积点口德,好不好?不问明情况,胡言乱语是不对的。若是再这般,我真急眼了。”
文老大说:“哎哟,我的个天来,你急眼能怎么着吧?软柿子一个,你能打得过我,还是俺家老二、老三呢?”
田陌青不语,转身又要上楼去了。
偏偏文老二不紧不慢的说:“田先生,你情场不顺也就算了,怎么还乱收徒弟呢?呸,收的那是个啥玩意呀?武艺的花架子都没有学全乎了,吹牛倒是挺嘴溜的,叭叭的。呵呵,田先生,当初你是不是没钱了,混不下去了么?还是你没长眼睛么?又或者是你被鬼捂眼了?”
俗话说,可以一忍再忍,如果存心找茬,忍也是没有用的,唯有揍他了!
于是,田陌青拔出腰间佩剑,直削文老二的歪脖大脑袋了。
若说,文家兄弟胡乱编排他和夏婉霞的情事,他有嘴说不清楚。
要是打仗吧,别人会说他是恶人发威,若是不吭声吧,又等于默认了。
唉,打也不对,不打也不对。
正好,文老二用他那张破嘴,说出了一些傻不愣登的话来,被本来心怀有气的田陌青逮住了,立马反击他说:“文罕广,你是不是闲的?倒对我的徒弟评头论足起来?哼,我告诉你,凡是拜在我田某人门下的,自有她优秀的地方。不好意思的很,是你眼瞎,看不到而已。”
文罕广没想到平时温文儒雅的田陌青,居然也能出口伤人,而且还拿剑削自己。
他一时没有提防,差点被削去了头皮。
要不是自家兄弟反应够快,他就被被削得头破血流了。
呵呵,丢人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