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温漾,这么多年,我早玩腻了。”
说到这里,他声音里带着不屑笑意:“她还用自杀逼我结婚,太掉价了。”
温漾只觉得心脏猛地一沉,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左手手腕上的表。
在宽大的表带下,遮盖着一年前割腕留下狰狞伤疤,像是在嘲笑她。
一年前,温漾家里透露出希望她联姻的意思。
于是她主动向陆屿白求婚。
可男人的回答是:“我还没玩够呢。”
她脑子一热,用刀片割了腕,以此威胁。
陆屿白只是冷漠地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温漾,我是不婚主义。”
此刻温漾才知道,原来不是没玩够,是玩腻了。
心口被贯穿一般,疼得厉害。
里面哄笑声传来,温漾紧推开了门:“陆屿白!”
陆屿白转头看过来,霓虹灯光下,那双邪肆的眉眼有一瞬怔愣。
转瞬,他又若无其事道:“温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过回来得正好,一个月后我结婚,这么多年的朋友,你有空的话来当个伴娘。”
像是有海水漫过头顶,温漾的呼吸都变得滞涩。
陆屿白从初中就开始追她,十四五岁的年纪,她说自己不想早恋。
少年便一直追到了十八岁,当年从初中高中到大学,谁不羡慕他们。
可如今,却只换来一句,多年朋友。
那份不甘让她没忍住质问出声:“你不是不婚主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