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禾烦躁地看着他,耐心已经在告罄边缘。
“我压根不用你护啊,还是你觉得你傅槿榆能给我的,比燕舟给我的多?傅槿榆,你还要我再说多少遍,没可能的,我和你,绝无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
傅槿榆崩溃地掀了桌上的酒杯。
因为不甘,浑身都在颤。
“沐禾沐禾,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我真的从没想过伤害你,一切都是因为江若!上辈子是她在挑拨我们,是她骗了我,也是她,一次次陷害于你……”
“所以她说你就信,她说什么你都不用查证?”
“傅槿榆,你口口声声都怨她,可我受到的哪一次伤害不是因为你?是你说江若比我娇贵,所以医生当给她先治,也是你在联系了医生以后又反悔害死我祖母,把我关在佣人房,让我等死的也是你!哪一件你逃得掉?”
“你杀了这个,杀了那个,说到底,你最该杀的,就是你自己,可你敢吗?”
苏沐禾平静地陈述他的罪证。
字句成钉,扎的傅槿榆面色惨白,寸步难行。
良久,他才艰涩地吐出她的名字。
“沐禾沐禾……”
“你不选?那我帮你选。”
苏沐禾躲开他的手,绑住双手的绳子不过眨眼就在她身后松散开来。
傅槿榆一愣,终于意识到苏沐禾的过分平静。
他惶恐扑过去想要抓住她的手。
苏沐禾闪身躲开,趁机扯开车门。
“燕舟!你还不来!”
话落,一股清新的香转瞬溜进苏沐禾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