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江迟精神恹恹时,江杳还代替了对方跟连厌一起出门逛了一圈。
江杳只是又问了一遍那次跟连厌一起用餐时同样的问题。
“连厌,你喜欢我吗?”
“喜欢。”
又一次肯定的答复,江杳欢喜地亲亲人,向连厌正式发出了邀请。
回应他之前,连厌先问了一句:“你在家里有锻炼身体吗?上一次你昏过去了好久。”
这种情人之间的爱语,本来是应该江迟听的,可现在他的面前是江杳。
他眼也不眨地回答说:“锻炼了。”
“那就好,不然我怕你又受伤。”
他的每一句话都讲出了跟江迟在一起的状况,也更令江杳的心砰砰跳动起来。
这是玩弄连厌于鼓掌中的快意和即将和对方去做的事情的刺激共同作用的结果,尤其是连厌亲吻过来,以作回应时轻声喊出口的名字。
“江迟。”
他认错了人,他把他当作了自己的弟弟。
江杳拥住连厌,同样低声喊着连厌的名字。
宛如揭开了神秘的面纱,江杳终于知道连厌私底下跟江迟在一起时的另一面目。他温柔得近乎可怕,又叫人由心底里的顺从。
江杳到底跟江迟是不一样的,接吻如此,其他亦如此。
同样是第一次,可江杳的反应要更热情主动。
只是他的第一次,在被当作江迟的时候,就不是第一次了。
连厌全无顾忌,将切齿的痛意在柔情阵阵中给予了对方。
“今天这么大胆,嗯?”
平时就算是江迟自己来要的,也会不好意思。可江杳完全没有那种羞赧之态,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兴奋的。
听到连厌这么问,江杳额头浸汗地说:“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甜点的配合的确会令连厌感到愉悦,他捞起江杳一缕头发,同他偎着脸,却叫人眉头越发紧蹙。
“你听话,我就喜欢。”
这一天,是连厌自邮轮过后,第二次在外面过夜。
魏郁又去到了连厌的房间,这回他在他的屋子里留下了明显的,极其恶劣的痕迹。
晚上入睡之时,连厌怀中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回了江迟。
并且第二天早上在连厌醒来不久,就发现江迟的嘴角多了一块淤痕。
“嘴巴怎么了,好好地就青了?”
连厌一发现,就绕过桌子走了过来,要检查一番。
“没有怎么,可能是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在柱子上碰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会摔跤,当然是过度后腿软造成的。
江迟说着,脸就适当一红。
在连厌相信了他的说辞,打算出去拿药膏给他擦擦时,向来天真的脸上才闪过一抹戾气。
江迟拉住了连厌,“不用拿药膏,我已经冰敷过了,过几天就会好。”
“痛不痛?”
跟江杳打过一场,不光是脸上麻痛,身上各处也是酸痛的人笑着摇摇头。
“不痛。”
如果连厌现在拉开江迟的衣服,一定能发现他的身上也满是青紫。
不过在听到江迟的话后,连厌也就没有再准备去拿药膏了。
“下次走路要小心一点,如果没力气的话,就喊我一起。”
连厌默认了他的理由,就说明对方昨天跟江杳在一起也一定是和跟他在一起时一样的。
想到这里,江迟那股剧烈的酸意又忍不住冒了出来。
他不想要跟江杳一起分享连厌了。
就算是玩弄对方,他一个人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