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
“你刚才喝的是饮料?”姜南溪有些震惊。
“对呀。”纪嘉淮一脸不然你以为呢的表情看着她。
“那你还说给我赔罪。”哪有喝饮料赔罪的啊,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
“赔罪不能喝饮料吗?”纪嘉淮做无辜状。
姜南溪忍气,好像也没有人说过赔罪一定要喝酒,只是大部分人都这样,她就下意识的这样觉得了。
江琛见姜南溪一脸憋屈的样子,主动开口替纪嘉淮解释:“这也不能怪阿淮,不是他故意要糊弄你的,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什么难言之隐?”姜南溪追问,看纪嘉淮这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总不至于他是一杯倒吧?
纪嘉淮听见姜南溪锲而不舍的追问,轻轻咳了一声,示意江琛不要多嘴。
江琛不理会他,朝姜南溪眨了眨眼睛,一副神秘的模样凑近她小声说道:“因为他酒精过敏啊。”
酒精过敏?
姜南溪偷偷瞥了纪嘉淮一眼,这四个字完全不能和他联系起来,她所见过的世家公子、富二代,不说是千杯不倒吧,也还是会喝一点酒的,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是酒精过敏的,这个词好像还是在小说里出现过。
纪嘉淮感受到了她的异样目光,伸出手拍了一下她的头,笑道:“怎么了?你有什么异议吗?”
这倒没有,只是有一些惊讶罢了,想了一会,姜南溪把今天上午他对她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真娇气。”
华博翰在一旁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笑的前仰后合的。
他还没有见过有哪个人敢当着纪嘉淮的面说他“娇气”的,这还是第一个。
纪嘉淮挑起一边眉毛看她,这小姑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
徐娇悄悄和姜南溪咬耳朵:“你什么时候和纪嘉淮这么熟了?”
姜南溪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熟啊。”
徐娇表示怀疑,但也没有过多的追问。
姜南溪是一个有良好作息习惯的好宝宝,尽管今天下午睡了一下午,到了十一点还是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夜店震耳的音乐声也不能消散她越来越浓的困意。
徐娇从舞池跳完舞回来,看她坐在卡座困得头一点一点的觉得有点好笑,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困了就先回去睡觉,没必要硬撑。”
姜南溪的神智稍微回来了一点,朝她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也不知道徐娇晚上是几点回来的,反正第二天她九点起床的时候,徐娇的房间还是静悄悄的,应该还在睡觉。
她自己一个人去吃了早饭,稍微在周围转了一圈回来,徐娇还没醒。她寻思着自己总不能白来吧,于是决定自己先出去玩一玩,还特地在网上找了一下攻略,然后悲催的发现,这个地方除了风景好一点,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这就是一个供富家子弟玩乐的消金窟。
那没办法了,她只能卧在酒店里面了,好在酒店的住宿环境比宿舍要好很多,没有给她一种自己白来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