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是真没把她放在眼里。
柳星眠问:“难道我就是吗?”
“难道你不是吗?”秦叙白反问。
“初一,你把我在国旗下的演讲稿换成情书,让我颜面尽失。”
“初三,中考前一天,你当着我爸妈说以后要嫁给我,结果我被爸教训,让我别影响了你学习。”
“高二,你在广播室里大声向我表白,害得我被通报批评。”
一字一句说着,似乎在罗列这些年她的罪状。
“你把你的喜欢强行加在我的身上,却从不考虑我的感受,你这样的人,还想让我相信吗?”
能让人清晰的记住某一件事情,除了特别美好,那就是特别的恶劣。
秦叙白明显属于后者。
柳星眠僵在原地,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叙白似是没了耐心,冷着脸走了。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柳星眠酸着眼,只觉满心疲惫。
可仔细想想,也就算了。
毕竟自己很快就走了,再为这些事伤心,才是矫情。
安慰好自己,柳星眠恢复了平常心。
之后几天,她像往常一样上班,站好最后一班岗。
直到这天下午,柳星眠刚看诊完一个病人,外头就传来一个十分抗拒的声音。
“我不要挂柳星眠的号,她爸是个毒贩,她肯定也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