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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其他人见顾以恒不说，他们也不回答秦妤澜。
直到最后，秦老爷子看秦妤澜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态度，到底是轻叹一声：“她是云溪的女儿。”
“当初……你和以恒做试管，用的是你姑姑冷冻的卵子。”
“婳婳，是你生出来的，但她终归是你姑姑的女儿。”
得到答案后，秦妤澜的身子晃了晃。
她没想到答案竟然真的这么残忍。
“爷爷，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
听到秦妤澜的问话，秦老爷子用拐杖杵了杵地：“造孽啊！”
看到秦老爷子这个样子，秦妤澜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这一刻，她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自己，她好像一个人走进了冬日的大雪中，周身冷冽无比。
她僵硬的转过身子，粲然的看着顾以恒：“顾以恒，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啊？把我当成了什么？”
事情已经交代清楚了，顾以恒牵着婳婳就往门口走。
但秦妤澜这一刻却仿若疯魔，她想追上去要一个答案，却被秦老爷子用拐杖一下打在小腿肚子上。
“不得对顾先生无礼。”
说完，秦老爷子含笑看着顾以恒：“以恒啊，你先带婳婳回去，妤澜我会好好教育的，一定不会再让她去打扰你。”3
有老爷子的保证，顾以恒点点头，牵着婳婳就出了书房。
临出门前，顾以恒侧着头，轻声开口。
“秦妤澜，我是顾家的牺牲品，你是秦家的牺牲品，怨不了谁，这都是命。”
而婳婳看了眼因疼痛而跪坐在地上的秦妤澜，嘴唇嗫嚅了两下，到嘴的“妈妈”到底是收了回去，直接跟着顾以恒出了书房。
顾以恒离开后，老爷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看着这个最像她小女儿的孙女，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和以恒的婚姻已经结束了，以后你不要再去缠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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