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让他就这样离开,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甘心。
“傅宴臣,你说你从没有想过要离婚,那你有问过你自己的心,它可曾有过偏移?那时候的你,又在想些什么呢?”
“你在想,你还有一百次的机会伤害我。”
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落下的瞬间,傅宴臣也彻底哑了声音。
不甘的情绪在胸膛中不断交织搏斗,叫嚣着让他上前留下南知宜,双腿却又像灌了铅般沉重,连抬都无法抬起。
“阿宜,对不起……”除了这句话,傅宴臣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但不是所有的道歉都会被原谅,南知宜也从没有忘记过那段时间自己的挣扎与痛苦,
凭什么他轻描淡写一句道歉,就要她放下所有的委屈?
“傅宴臣,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的话,那就别再来找我,这就是对我最好的道歉了。”
说完,她径直越过他离开,在没有停留半步。
黑压压的乌云一层叠着一层,沉闷的让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傅宴臣仍旧站在那里,像是一樽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石像,被人遗忘在了这里,
雨点噼里啪啦落了下来,砸在地上,落在他的身上。
昂贵的定制西装被淋了个彻底,发丝被雨水打湿,一绺一绺乖顺的垂了下来,时不时有有住在同一个别墅区的人路过,看见他这幅模样愣了愣。
没有人主动上前打招呼,但当天几乎整个上流圈层都知道了这件事。
傅氏集团总裁疑似为爱所伤,站在雨中淋了整整一日。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鸟,很快就传入了沈云飞的耳中,看着群聊里疯狂的传播的那张照片,他不由嗤笑一声。
“故作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