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难堪,他伸手想要搀扶她,轻柔的动作生怕弄疼了女人。
然而却被池念夏一把甩开,女人醉醺醺地单手撑在门沿。
她捏了捏胀痛的额头,嫌恶的目光直直射向他:“滚远点!”
说完,她转身就走,这一次,她竟连大门都不愿意踏入!
斐南叙受伤极了,压抑多年的委屈和快要死去的绝望在心口搅合着,不知怎么就令他喊出一句:“爷爷让我们明天一起回去,念夏,你不能走。”
池念夏脚步顿住,沉下脸回头:“斐南叙,每次都搬出爷爷,你恶不恶心。”
斐南叙没有说话,就当他恶心好了。
反正,他最多只纠缠她一个月。
池念夏留了下来,却进了客房。
斐南叙见她走路踉跄,便不放心走进浴室,替她放好洗澡水。
而就在他准备关水离开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质问:“你还在这里干嘛?”
斐南叙一抖,按错按钮,水顷刻滋向女人,她单薄的裙子当即被浇湿一半,半遮半掩,曲线毕现。
门口,池念夏眸光骤暗,看着自己身上的水渍:“你故意的是不是,还不滚?”
斐南叙正准备出门,却在女人嫌弃的语调中停住。
他缓缓看过去,受伤的眼眸中渐渐猩红。
“你是我的老婆,照顾你是我的义务。”
见状,池念夏眼中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鄙夷:“斐南叙,你恶不恶心?”
斐南叙一颤,却没有走,反而走上前去。
他想,他确实挺恶心。
不然,为什么明知她不爱他,还要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她不放。
他一步一步走向池念夏,颤抖搂上女人的细腰,虔诚到豁出所有。
“既然你都看透了我,那能不能求你爱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