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云辞挑起她的下巴,琥珀色的眸子显露凶光,唇角的弧度拉长,他给了殷悦太多的宽容,也让她忘记了在这段关系里她从来都不是上位者。
“我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男人吗?你可以接受他们,却唯独不能接受我?”
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那张清俊金贵的脸凑近,松香夹着清新的柑橘扑面而来,冷意中带着丝丝的甜味,很容易叫人沉迷。
“你知不知道这种落差感,很容易让男人产生嫉妒的心理?”
殷悦弱弱的回他,语气有些不自信:“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
他嗤了声:“我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别忘了我们都是男人,你以为我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圣人不成?”
“而且你知道的,我和恶意那家伙不一样,我可不会什么都依着你。”
示软差不多就够了,过量反而会让猎物脱离掌控,殷悦在驯服它的同时,顾云辞又何尝又不是在驯服她呢。
顾云辞在她耳边哈气:“上了贼船,哪还有让人下去的道理?小傻瓜,你逃不掉的。”
殷悦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一刻她才看清了顾云辞的真面目,她似乎惹到了不该惹的家伙。
她该逃的,可为时已晚。
蜘蛛在狩猎时,往往会等待猎物挣扎到精疲力尽时,才会出现,而顾云辞这张用示弱温柔编织的网同样如此,甚至让她连挣扎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低笑一声,径直抱着她穿过鸩村灰暗的石板路,两旁低矮的木屋像蛰伏的兽,在暮色中投下扭曲的阴影,一点点地,将最后一抹月光吞噬。
顾云辞现在的身份是少族长,房屋自然也比别人高级一些,床上铺着厚实柔软的狐狸皮。
殷悦还在想着有没有别的周旋余地,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被放到了床上。
别人进副本,都是来打怪升级的,到了她这里,多数的时光都是在酿酿酱酱,也不知道是该难过还是暗爽了。
毕竟这些男人都挺好看的,她也不算吃亏。
顾云辞刚落下一吻,手上就传来刺痛他当即就将那东西甩了下去。
白蝎子在地上滚了几圈,头晕目眩的晃着脑袋,想要重新爬回殷悦身上,顾云辞眯着眼,又看见她身上钻出个蛇头。
他的目光在两只蛊虫身上流转,轻松将地上的白蝎子拈了起来。
“这家伙,不是你的蛊虫吧?是简时序的?”
瞧这嫌弃的语气,是一点都不想装了啊。
到底还念着点情谊,顾云辞就算气,也没有将这小东西直接扔出去,这里到处都是鸩村的人,只要扔出去,只要扔出去,下一刻就会被鸟叼走,还是抢着要的那种。
“胆子还挺大的,连我都敢咬?”
逞完凶,又被目标轻松拈着,白蝎子瑟瑟发抖地将自己缩成个球。
早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害怕了?
“别伤害它。”
殷悦着急地想从他手里将蝎子夺回来,却被男人侧身躲掉了。
她越是在乎别的男人,他就越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