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两人挨着坐,就为缓和二人的关系,可这二人真有些浪费大家良苦用心的意思,明明是并排挨着坐却如同有堵大墙横在二人中间,默契的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安全距离没有身体接触,避免眼神交流。
这二人间生了不愉快大家都知道,可谁也问不出是为什么,问不出病灶也就没法对症下药,加上秦子璎又病着于是二人就这样不尴不尬的拖着,不恶化也不和解。
“这个樱桃肉是子璎喜欢的吧,昱清兄你给她夹一些。”景子瑜指着盘子道。
秦昱清好像听不见,低头扒饭。
秦子璎身边的芝儿却上前一步夹了一筷子放到秦子璎的碟子中,那护主的架势大有‘什么肉还要我主子亲手夹!’的意思。
秦子璎夹起红润欲滴的樱桃肉放入口中,笑了笑委婉表示很好吃、很感谢,但大可不必。
这可给景子瑜整不会了,他堂堂二皇子到哪里不是被供起来的大爷,可到了这院里没有得到优待就算了反而一个小丫头都敢给自己脸色看。
“你是嫡皇子,是天命所归。”好像记事起母后就在一遍遍的告诉他,不止是对宫人仆从,即使在皇子里他也是最尊贵的存在,最特别的那一个。可这些尊崇也是一种禁锢,让他束缚不得自由。他不敢行差踏错,不喜欢读书更想习武也不能直说。每个人都在告诉他你是嫡皇子,所以你需要怎样怎样,不能如何如何,可没人问他作为景子瑜你想怎么活。
所以景子瑜真喜欢这个院子,明明是皇宫却又和那些冰冷的宫殿截然不同,这里的人私下里不叫他二皇子,会直接叫他景子瑜,林沐那个古板的书呆子起先还会恭敬地行礼,到后来也熟络了甚至大胆的直接叫他“哎”“喂”“那个谁”。在这里没人会逼他背那些绕口的诗词,他可以自觉的和几人一起温书完成课业,也可以放下书和秦昱清舞剑对拳。宫娥太监们一开始还很拘谨,如今依旧叫他二皇子,却也敢和他玩笑了。
想到这,景子瑜将杯里的果子酒一口饮下,周身都通畅了。行啊,你们不愿意,我还就非要让你们和好如初,非要你们看看我的本事。
今日考试,放学很早,这宴席中午就开始,是准备吃喝到下午的。果酒度数又低,喝多了也不会误事。景子瑜眼神一转,琢磨出一个主意。
“来我敬你!”敬了景子珩、林沐……依次到了常如兰,之后就到了秦子璎。景子瑜就着酒劲装糊涂,明知道秦子璎身子还没好,又还在吃药需要谨遵医嘱。
而秦子璎内里毕竟是个是成年人了,即使不如其他人善饮,可这点儿度数的酒他还是可以来一些的。上一世他生活不算容易,没有闲钱吃喝,唯一喝过一次啤酒还是闺蜜失恋时舍命陪君子尝到的。闺蜜陈晓圆是个很大大咧咧的女孩,家境好、人漂亮,就是看男人的眼光不太行。她常去酒吧,说那里的鸡尾酒如何如何好喝,调酒师凯文如何如何好看。他没喝过鸡尾酒,只知道有些是果味的,现在桌上这果酒大概和鸡尾酒差不多,他心里想着居然有些想尝一尝。
“来子璎,干了”
秦子璎也端起酒杯准备酩一小口。
可酒被抬到嘴边,却没了踪影。下一秒,进了秦昱清的喉咙里。
“你这是干什么?”景子瑜指着秦昱清,借着一分酒劲演出了三四分“这是我敬子璎的,还没到你呢?”
说着又让宫娥给秦子璎拿了个酒杯满上“来,小子璎我们喝。”
秦子璎又端起杯子,秦昱清又拿了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景子瑜一拍桌子,怒目圆睁。
“他还在吃药,你不知道?”秦昱清反问。
“这点淡酒不会怎样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她身子不好,你别无故惹他。”
景子瑜一看鱼儿上钩,心里大喜,面上却还是严肃甚至有些气愤的样子。“我哪有惹她?我又怎么惹她了?话说你管她干嘛?你俩以后不是井水不犯河水了吗?”
一句话堵得秦昱清说不出话。
秦子璎又想起那日他说自己自私,一时心头酸涩,居然莫名其妙的有些矫情的委屈起来,他故意似的再次端起酒杯“子瑜哥哥,璎儿敬你”
秦昱清当时脸色就不对,偏偏景子瑜还在煽风点火,也端着杯说“干了!”
“不准喝!”
我偏不!秦子璎端着酒杯就要往嘴边送。
“我说不准!自己身体什么情况不知道?胡太医的话你是一句也不听?”
“胡太医的话?”景子瑞现了端倪,“子璎病时你我几人都在课上,你怎么会知道来的是胡太医,又怎么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秦昱清一时窘的说不出话,只是死死的拽着秦子璎不准他饮酒。
“行了,行了。我来说”常如兰握住秦子璎的手,示意他不要和秦昱清稚气“他那日上午的课一结束就跑来看你的情况,问了太医才又赶回弘文馆。折腾半天回去时连饭都没吃。之后又托我来看你,给你送东西……”
本想做好事不留名,却不想被当场揭穿,说得秦昱清有些脸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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