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旌说
“我有办法。”
次日清晨,萧平旌在衙门中,对王三彪道
“我昨日在将士们那打听到,梓潼似乎失守了,如果我们孤军镇守渠江,恐怕会陷于被动的境地。不如我派些斥候打探打探周围州县的消息,回来也可做好万全的防备之策呀!”
王三彪点头,肯定了萧平旌的决策
“嗯!潘将军所言极是!就按潘将军的计策行事!”
四名斥候四散离开了渠州,其中一名斥候来到了附近的山地里,把萧平旌的计划告诉给了叶威。
斥候下马,对叶威说
“叶将军,小王爷要你渡江去渠州城西,打着官军的旗号,挑衅渠州的义军,吸引王三彪出战。”
叶威应道
“好!”
一名合州的起义军很好奇,来到萧平旌营地的士兵旁边,问道
“你们是合州人吗?我怎么没见过你们呢?”
士兵便说
“奥!我们是昌州、普州、遂州那边来的,你们肯定不认识。”
合州的起义军挠挠脑袋,也不知道后方是什么个情况,便走开了。
回到合州起义军的营寨后,起义军们问
“怎么样,他们怎么说?”
这位起义军回答道
“他说他们是其他地方来的,谁知道呢?我们已经离开合州很久了,我们想回家啊。”
那名被问问题的士兵找到了俞述,俞述又把今天的事告知给了萧平旌。
萧平旌抵着下巴,对俞述说
“嗯,有一个人守得住嘴巴,但是肯定会有第二个人守不住嘴巴啊。”
俞述问
“要不,我们对合州的义军和盘托出?”
萧平旌道
“不行,合州义军不过三千人,我们在城内一闹,就算他们都支持我们,大家的兵力也是一比一,这么做不安全。”
俞述道
“要不,我们走一步险棋?”
萧平旌问
“如何走这一步险棋?”
俞述建议道
“我们请合州义军现在的指挥使陈文昶进入我们的军营聊聊,然后我们把他给挟持了,再派人去通知合州义军,就说他们愿意造反。约定好时间攻打便是。”
萧平旌也拿不出很好的办法,俞述的建议很危险,但不失为可行之策,便答应道
“行!”
一名使者来到合州起义军指挥使陈文昶的营寨中,对陈文昶道
“您好!陈将军,我们潘将军想请您去他的营寨里面商量一下渠江的防备,可以吗?”
陈文昶答应了,便说
“好,我立刻去。”
陈文昶来到萧平旌的营帐内,他便被埋伏在营帐中的义军绑住了。
陈文昶想喊叫求援,却被塞住嘴巴,然后又被反绑了起来。
“你看我是谁?”
萧平旌把贴在脸上的胡子撕掉。
陈文昶听说过萧平旌长什么样子,他跪了下来,一路爬到萧平旌面前。
身边的士兵用刀架着陈文昶的脖子,又把布给松开,陈文昶道
“你是扶风郡王?”
萧平旌道
“陈文昶,你给句痛快话!弟兄们打算占据渠州,带着将士们投降官军,免得生灵涂炭,你看如何?”
陈文昶说
“小王爷,我们就算是同意了你的决定,可是城里还有五千多起义军,难免一阵打打杀杀,那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