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为了让曾姨娘的丑事彻底败露,精心谋划了每一个细节。
她先是挑选了几个机灵且忠诚的丫鬟,让她们在曾姨娘与那书生约定的会面地点附近悄悄埋伏好。
她心里清楚,只有等曾姨娘和那书生陷入绝境,无处可逃时,再让安比槐登场,亲眼目睹这不堪的一幕,才能真正让安比槐对曾姨娘死心。
毕竟以安比槐的性子,若是仅凭旁人空口说白话,怕是还舍不得他那美娇娘。
三日后,午后的阳光透着几分慵懒,洒在庭院中。
安陵容正坐在房内,心中思索着计划的每一步,这时锦绣匆匆进来报道:“小姐,曾姨娘已暗自往城郊去了。”
安陵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笃定,知道是时候行动了。
她略作思忖,便硬找了个借口,要把安比槐给带到城郊。
为了确保事情能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发展,早在之前,安陵容就给曾姨娘身上弄上了特制香料。
这香料经她巧妙改良,味道与曾姨娘平日里惯用的香料别无二致,可其真实功效,却是足以让曾姨娘身败名裂。
安陵容引着安比槐来到城郊,一路上安比槐还有些不明所以,嘟囔着:“你这丫头,非要拉我来这城郊做甚?”
安陵容则不动声色地说道:“父亲,您就随女儿来便是,到了您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安陵容刚好瞧见进入那小院院门的曾姨娘。
安陵容心中暗喜,却并不着急,故意又等了一会儿。
随后,安陵容装作不经意地说道:“父亲,女儿刚才好像看到曾姨娘了。”
安比槐一听,心中一紧,回想刚才,好像确实看到一个身段和府中姨娘一样曼妙的女子。
他不禁暗自思忖:“莫真是那曾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己近日忙于事务,确实已经许久没见着曾姨娘了。
还没等安陵容再添油加醋,安比槐就已经带着一旁的小厮,急匆匆地朝着小院门口奔去。
安比槐来到小院门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撞开大门就往里冲。
只见里屋的房门还紧紧锁着,安比槐此时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也没细想为什么这么大的动静,里面两人却还没有停止。
他气冲冲地大步上前,用力推开了房门。
这一推,屋内的景象让他顿时气血上涌。只见曾姨娘和那公子衣衫不整,满脸惊慌地看着门口。
安比槐瞪大了眼睛,气得浑身发抖,怒吼道:“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我安比槐待你曾莹不薄,你竟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曾姨娘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扑到安比槐脚下,哭喊道:“老爷,老爷,您听妾身解释啊,这都是误会,是有人陷害妾身啊!”
那公子也吓得瘫倒在地,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安比槐一脚将曾姨娘踢开,怒喝道:“还敢狡辩!我亲眼所见,还有何可说!”
安陵容此时也走进屋内,看着曾姨娘,冷冷地说道:“曾姨娘,到了如今,你还想抵赖?你做出这等丑事,败坏我安家的门风,还有何颜面求饶?”
安比槐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又气又恼,指着曾姨娘说道:“来人啊,把这贱人给我绑起来,带回府中,我要好好处置!”
几个小厮上前,将曾姨娘五花大绑。
曾姨娘一边挣扎,一边哭叫着:“老爷,老爷,饶了妾身吧,妾身知道错了啊!”
安比槐冷哼一声,又看向那公子,说道:“你这登徒子,竟敢勾引我家妾室,我定不会放过你!来人,把他也一并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