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吓得连连磕头:“大人饶命啊,小人一时糊涂,求大人高抬贵手!”
安比槐哪里肯听,命人将两人押回府中。
到府中后安比槐也不肯听曾姨娘狡辩,怒喝道:“来人呐,给我狠狠打!”家丁们得令,手中的板子如雨点般落下,打得曾姨娘惨叫连连。
不多时,曾姨娘便被打得皮开肉绽,气息奄奄。
打完之后,安比槐仍觉不解气,冷哼一声道:“把她扔到安宅偏院去,让她做些扫洒的粗活,好好反省反省!”
家丁们依言将曾姨娘拖起,一路拖向偏院。曾姨娘哭哭啼啼,声音渐渐远去。
“哼,让她去风月阁,都算是便宜她了!做出这等丑事,本应将她打发卖出去去,但念在她伺候多年,暂且留她一条性命。”安比槐余怒未消,心中暗自思忖。
而对于那与曾姨娘有私的公子,安比槐同样不敢将事情闹大。
他深知,一旦此事张扬出去,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对他的仕途和家族声誉都将造成极大的损害。
于是,他命家中小厮将那公子五花大绑,带到跟前。
那公子吓得面如土色,不断哀求:“老爷饶命啊,小人一时鬼迷心窍,求老爷高抬贵手……”
安比槐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喝道:“给我打!”小厮们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直打得那公子惨叫连连,鼻青脸肿。
“把他扔出府外,若是再让我瞧见他在这附近出没,定不轻饶!”安比槐一声令下,小厮们便像扔垃圾一般,将那公子扔出了府门。
那公子连滚带爬地起身,狼狈逃窜而去。
安比槐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庆幸此事暂时没有闹得沸沸扬扬,但他也深知,这只是暂时的平静,说不定何时就会引发更大的麻烦。
安陵容看着家中局面默不作声,不过她知道,虽然曾姨娘这次算是栽了,但要想彻底掌控局面,还得在安比槐身上下功夫。
安比槐将此事处置完毕后,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书房之中。
书房内,光线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落在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
他坐在书桌前,眼神有些疲惫,又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仍在脑海中不断盘旋。
安陵容见状,走进书房,轻声说道:“父亲,此事如今已闹得这般,若是传扬出去,恐怕对父亲的名声有损。”
安比槐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安某一世英名,竟被这贱人毁于一旦!如今该如何是好?”
安陵容看着安比槐,心中暗自盘算,说道:“父亲,女儿倒是有个主意。”
“如今女儿想做香料生意,若能成功,不仅能为家里增添收入,还能提升咱们安家的名声,将此事掩盖过去。只是这生意需要一笔银两。”
安比槐皱着眉头,看着安陵容:“你一个姑娘家,做什么生意?这生意之事,岂是那么容易的?”
安陵容赶忙说道:“父亲,女儿对香料一直颇为了解,也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
“且如今家中的情况,父亲也清楚,多一份收入总是好的。女儿有信心能将这生意做好,只要父亲愿意支持女儿。”
安比槐沉思片刻,觉得安陵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而且如今这丑事确实需要妥善处理。
他看着安陵容,说道:“罢了,就给你一次机会。但若是做不好,你可别怪我。这银两,你需要多少?”
安陵容心中一喜,说道:“多谢父亲!女儿初步估算,大概需要二百两银子。”
安比槐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给你。但你务必谨慎行事,若是这生意损坏了我的银两,我定不轻饶!”
安陵容连忙说道:“父亲放心,女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