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鹫领命而去。沈书瑶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这叶氏和沈婉清,再加上那个黑袍人,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呢?还有皇上让我留意朝堂上的动静,尤其是皇子们的动向。这几位皇子,各怀心思,我该从哪儿入手呢?要不我先去皇子们的府上,装成卖花姑娘,听听他们都在聊些什么。说不定我一去,他们就被我的花吸引,跟我聊得热火朝天,把秘密都告诉我了。我还能趁机给他们推销一些‘特别的花’,比如闻了就想睡觉的‘瞌睡花’,等他们睡着了,我就偷偷翻找他们的书房,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正想着,突然窗外传来一阵骚乱。沈书瑶起身查看,只见燕王萧景轩带着一队侍卫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径直进了国公府花园。花园里,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原本宁静优美的氛围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打破。
沈书瑶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走向花园。到了花园,她双手抱胸,挑眉道:“燕王,您这大张旗鼓地闯我国公府,是想造反吗?还是您觉得我国公府是菜市场,您可以随便进出,还带着这么多‘跟班’,是来买菜的吗?要是买菜,您可找错地儿了,这儿的花可不能下锅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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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看到沈书瑶,脸色一沉,道:“沈书瑶,别给本王装糊涂。本王知道你刚从皇上那儿回来,皇上定是给了你什么任务。你最好如实招来,不然本王今日可不会轻易罢休。要是你不说,我就把你这国公府花园里的花全拔了,让你这‘花痴’以后只能对着光秃秃的土地呆。”
沈书瑶冷笑一声:“燕王,您这是哪门子的道理?皇上召见我,那是皇上的事儿,与您何干?您难不成想窥探圣意?要是皇上知道您这么好奇,说不定把您叫进宫,让您天天给他讲笑话,逗他开心。到时候您讲得不好,皇上一怒,罚您去御膳房给太监宫女们当‘专职笑星’,每天变着法儿逗大家乐。”
燕王被噎得脸色涨红,恼羞成怒地一挥手,侍卫们瞬间将沈书瑶围住。燕王咬牙道:“沈书瑶,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王听闻皇上让你留意朝堂动静,尤其是皇子们的动向。你要是不与本王合作,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可以让我的侍卫们在你国公府门口天天唱歌,唱那些跑调跑到外太空的歌,吵得你晚上只能数羊,结果羊都被吵得晕头转向,在梦里迷路,一只都数不到。”
沈书瑶丝毫不惧,翻了个白眼道:“哟,燕王,您这是威胁我呢?您觉得我会怕您吗?不过……”沈书瑶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您要是真有诚意,不如跟我做个交易。”
燕王微微一愣,道:“什么交易?”
沈书瑶走上前,绕着燕王踱步,道:“我可以将我知道的部分消息透露给您,也可以留意一下您想知道的事儿。但作为交换,您得帮我一个忙。我听闻您府上有一幅失传已久的名家古画,我正好对字画有些兴趣,您把那古画给我,咱们这交易就成了。要是您不给,我就天天在您府门口喊‘燕王有宝贝,就是不肯给我’,再雇一群街头顽童,举着大喇叭跟着我一起喊,让您名声扫地,以后出门都得戴个大口罩,生怕被人认出来。”
燕王脸色一变,犹豫了起来。那幅古画是他费了好大劲才寻到的,一直视为珍宝,没想到沈书瑶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沈书瑶见他犹豫,笑道:“燕王,您可要想清楚。这交易对您来说稳赚不赔。您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可别后悔。说不定哪天您被其他皇子算计,需要我的消息来扭转局面,到时候您哭着求我,我还不一定理您呢。说不定我还得趁机狮子大开口,让您把王府里的宝贝都送我一半,您还得天天给我送好吃的,把我当‘姑奶奶’供着。”
燕王咬了咬牙,最终道:“好,本王答应你。但你要是敢耍我,本王定不会轻饶你。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人,都得去喂王府里的大狼狗,那些狼狗可凶了,会追着你满院子跑,把你咬得遍体鳞伤,到时候你出门,人家还以为你被马蜂群攻了呢。”
沈书瑶满意地点点头:“放心吧,燕王,我沈书瑶向来言出必行。不过在给您消息之前,我得先看看那古画的真伪。要是您拿幅假的糊弄我,我就把这消息散布出去,说燕王拿假货骗人,再编个顺口溜,让街头巷尾的小孩都传唱‘燕王爱骗人,假画当成宝’,让您在京城的贵公子圈里抬不起头,以后参加宴会,大家都得离您八丈远,生怕被您骗了。”
燕王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正是那幅古画。沈书瑶接过,仔细查看后,嘴角上扬:“行,燕王,咱们这交易就算达成了。您就等着我的消息吧。说不定我给您的消息,能让您在皇子争斗中,像开了挂一样,一路‘杀’到最后,成为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到时候您可得好好感谢我,说不定还得给我立个雕像,放在王府门口,让大家都知道我沈书瑶的厉害。”
燕王收起古画,带着侍卫匆匆离开。沈书瑶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这燕王,还真是有意思。不过,这古画说不定能帮我在皇上面前再立一功。到时候皇上一高兴,赏我一座大宅子,里面堆满了好吃的,我就天天吃吃喝喝,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我还要在宅子里挖个大泳池,里面不装水,全装满糖果,我每天在糖果里游泳,想想都美翻了,到时候我就是‘糖果泳池里的美人鱼’。”
此后,诸位皇子都从自己安排的密探处得知了皇帝让沈书瑶留意他们动向的事。一时间,各位皇子如惊弓之鸟,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同时对沈书瑶更是多加提防,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她抓住把柄,在皇上面前参上一本。有的皇子甚至在府里养了一群信鸽,就为了传递消息时更隐秘,结果这些信鸽经常迷路,还飞到沈书瑶的国公府里,被她抓了个正着,沈书瑶还打趣说:“哟,这是哪位皇子给我送‘飞鸽外卖’来了?这外卖还挺特别,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带‘好评返现’。”
沈书瑶多次进宫给皇帝治病,每次都带着她那些奇奇怪怪却又有点效果的“神药”。有一次,她风风火火地闯进皇帝寝宫,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瓶中液体色彩斑斓,还冒着泡泡。她一脸得意地说:“陛下,这可是我新研制的‘活力满满快乐水’,融合了天上的灵气与地下的精华,喝了之后保证您活力四射,就像那刚出栏的小牛犊,能一口气爬十层楼不喘气!要是您喝了它,还能像小鸟一样飞起来,那可就太厉害了,我就可以对外宣称我是‘神药明家’,开个医馆,生意肯定火爆,数钱数到手软。到时候我得雇一群账房先生,专门帮我数钱,我就坐在旁边监督,要是他们数错了,我就罚他们给我讲笑话。”皇帝看着那瓶“快乐水”,满脸狐疑,嘟囔着:“你这丫头,又在搞什么名堂。该不会是想把朕变成‘飞天皇上’,让朕在皇宫上空飞来飞去,给大家表演空中杂技吧?要是那样,朕飞着飞着,说不定被老鹰当成猎物,追着我满天空跑,那可就丢死人了。”但还是接过喝了一口,喝完之后感觉甜甜的还挺顺口,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忍不住笑道:“你这‘神药’,每次都能给朕惊喜。说不定哪天喝了你的药,朕还能跟小动物聊天,让御花园里的鸟儿给我唱歌解闷。到时候我让鹦鹉天天喊‘皇上万岁’,让猫咪给我表演抓老鼠杂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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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沈书瑶的“奇药”和“妙方”折腾下,皇帝的病竟然真的渐渐好了起来。
在治病期间,皇帝半躺在龙榻上,微微皱眉,看似不经意地谈起了外部局势:“如今这天下可不太平啊,内忧外患,朕这心里实在难安。草原部落大汗野心勃勃,妄图扩充领土,那部落巫师哈克图更是迷信守旧到了极点,视我朝为洪水猛兽,对朕派去谈合作的使者横挑鼻子竖挑眼,言语间满是轻蔑,还多次在部族中煽动对我朝的敌意,干扰咱们和草原的贸易合作与友好往来。”
沈书瑶一边调配着手中的药,一边认真听着,适时插了句:“这巫师也太不懂事儿了,难道咱们大朝的好处他看不见?要不我扮成仙女,下凡去跟他说,要是他再捣乱,就让他变成一只小蚂蚁,在草原上天天被风吹来吹去,看他还敢不敢。等他变成蚂蚁,我再找一群蚂蚁,天天围着他喊‘服从大朝,服从大朝’,把他洗脑。”
皇帝苦笑一声,接着道:“还有那扶桑国,太子源清光与幕府将军北条义康狼狈为奸,觊觎咱们的沿海领土已久。源清光表面上与我朝交好,实则在背后小动作不断,偷偷派忍者刺探沿海防务情报;北条义康更是激进,多次在朝堂上鼓吹武力夺岛,搞得局势剑拔弩张。”
沈书瑶眼睛一转,道:“这源清光和北条义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倒配合得挺默契。不过咱们也不能怕了他们。我有个主意,咱们找几个会变魔术的人,去扶桑国给他们表演,在表演的时候,把他们的军旗变没,再变出来一只级大螃蟹,钳子一挥,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看他们还敢不敢打咱们领土的主意。说不定那大螃蟹太厉害,把他们的城堡都夹碎了,他们只能住在螃蟹壳里,以后出门都得扛着壳走。”
皇帝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西域佛国那边,极端僧侣玄风蛊惑人心,煽动信徒对抗我朝。他曲解佛法,宣扬什么‘非我教类,其心必异’,让不少信徒对我朝商队和使者充满敌意,甚至生了多起袭击事件。而那个大商人伊斯拉木·买买提,眼里只有利益,在贸易中不择手段,哄抬物价,垄断市场,把原本互利共赢的生意搅得一团糟,只想着自己的荷包,拼命谋取暴利。”
沈书瑶气愤地拍了下手:“这个玄风可恶至极,伊斯拉木·买买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眼里只有钱,不顾大局。我看啊,咱们找个厉害的说书人,去西域讲玄风的坏话,把他说得像个大坏蛋,让信徒们都讨厌他。对于那个伊斯拉木·买买提,咱们就找一群小孩,天天在他门口喊‘贪心鬼,不要脸,抬高物价坏心肝’,看他还能不能安心赚钱。要是他还不收敛,我就找个街头魔术师,把他的钱都变没,让他变成穷光蛋,看他还怎么嚣张。”
皇帝揉了揉太阳穴,显得有些疲惫:“南洋诸岛联盟这边也不省心,海盗王海煞·克劳德勾结内陆叛匪,在海上肆意劫掠商船,搞得海上贸易路线危机四伏。岛主联盟领澜霄·卡莫向朕求助,称海盗势力日益壮大,已经严重威胁到诸岛的安全和生计,可朕如今分身乏术,实在头疼。”
沈书瑶眼睛放光,一拍大腿,说道:“陛下,这事儿简单!咱们组建一支‘搞笑海军’,船上的士兵都穿着滑稽的服装,脸上画着搞笑的妆容。等遇到海盗船,咱们先不忙着打,而是来一场海上‘喜剧表演’。士兵们在船上又唱又跳,表演各种搞笑的节目,比如模仿海盗的样子,却把帽子戴反,把鞋子穿错。海盗们肯定被逗得哈哈大笑,笑得没力气抢劫。等他们笑累了,咱们再把他们一网打尽,说不定海盗们还会主动投降,说‘你们太搞笑了,我们愿意加入你们的海军,一起表演’。到时候咱们的海军队伍壮大了,还能成立个‘海上喜剧团’,到处巡回表演,赚得盆满钵满。”
皇帝被沈书瑶的奇思妙想逗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书瑶啊书瑶,你这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宝贝点子,照你这么做,朕这天下的麻烦事儿都能变成一场欢乐的闹剧。朕都怀疑你是不是从‘欢乐星球’来的,专门来给朕解闷的。”
在沈书瑶的各种“奇思妙想”和用心治疗下,皇帝的身体彻底康复。为了感谢沈书瑶,皇帝不仅让她担任女御医,还赐予她自由出入皇宫的特权、免死金牌,甚至特许她参与朝堂议事,虽无实权与官职,但她的建议常常能让大臣们笑得人仰马翻的同时,又觉得颇有道理。沈书瑶也凭借着自己的独特魅力,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开启了一段又一段令人啼笑皆非却又充满传奇色彩的故事。比如在一次朝堂议事时,边疆战事吃紧,大臣们正一本正经地商讨对策,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沈书瑶突然站起来说:“陛下,我觉得咱们可以派一群会口技的艺人去边疆,模仿各种猛兽的声音,把敌军吓得屁滚尿流。比如模仿老虎的吼声,让他们以为满山都是老虎,再模仿狼群的叫声,让他们晚上不敢睡觉。说不定敌军一听,以为是神兽下凡,直接吓得弃城而逃,咱们不费一兵一卒就赢了这场战争。到时候我给这些艺人请功,让他们成为‘搞笑战神’,名垂青史。”此言一出,朝堂上瞬间炸开了锅,有的大臣笑得直拍桌子,有的大臣气得吹胡子瞪眼,而皇帝则笑得捂着肚子,差点从龙椅上摔下来,整个朝堂乱成了一锅粥,却又充满了别样的欢乐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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