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哪是两种!分明是准备周全。
这麽混着喝,想不醉都难。
她捏了捏鼻梁,拿下眼镜:“叶…和安太客气了,我对酒没什麽挑剔。”
就是觉得有点不太行,这些不会是打算都喝完吧。
下酒菜只有水果的话,感觉会醉得更快。
叶雪尽擡眸看她,举了举杯:“很高兴认识你,云池。”
驸马,很高兴认识你。
说罢,她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後,便看向云池,目光盯着云池手里的酒杯。
云池:“…”这麽直接吗。
这个女人,居心叵测啊。
胜负欲莫名就起来了,她干脆也一饮而尽,给自己也倒满。
先喝,觉得微醺了,叫停就是。
“这杯,我敬你。”
云池心思稍定,直接占据主动权,学着叶雪尽方才的样子,再次一饮而尽。
就让她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打什麽主意吧。
叶雪尽面不改色地喝完,浅浅一笑,又满上。
她眸光含着笑,柔柔落在云池的脸上:“这杯,敬我与你很投契。”
眼前的人,性子一如既往的果决,不,应该说比记忆中的驸马更果决。
但不管是怎样的驸马,都让人觉得呆呆的。
云池神色微顿,忍住话头,没有着急开口。
不急,慢慢喝,将醉未醉时才适合聊天。
酒开了一瓶又一瓶,云池在头有点昏沉的时候,及时放下了酒杯,感觉是时候聊一聊了。
叶雪尽也脸颊微红,眼眶里似有潮水起伏,深深沉沉。
她一只手撑着下巴,姿态慵懒地擡起一只手想给云池倒酒。
“我有些醉了。”云池伸手横在杯上,眼神露出一丝迷蒙,“和安,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如果不冒昧的话。”
叶雪尽神态恍然,“若是我觉得冒昧呢。”
她嗓音里透着不知名的缱绻,眼角红红的,似是酒气熏染到了,风情万种。
云池一顿,索性也不兜圈子了,开门见山道:“我们应该不熟吧,何来投契?”
这个女人的靠近太直白,但目的又模糊,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好奇。
叶雪尽轻笑着低了一下头,擡头看过来时,嘴边仍不减笑意。
“本宫觉得,驸马应该问另一个问题。”
本宫?驸马?这是什麽戏码?
不过不重要,云池疑惑了一下,继续奔着主题问道:“什麽问题?”
叶雪尽闭了闭眼睛,似是在与几欲出走的理智拉扯,她扶着桌子站起来,身子晃了下,脚一迈便栽进云池的怀里,两只手也顺势搂住云池的脖颈。
云池登时僵住,有些不确定地看着怀里的人,这是醉了?
总感觉这一下投怀送抱有点刻意。
真的醉了吗?她怎麽不太信呢。
她稍稍稳了稳心神,冷静道:“和安?你觉得我该问什麽?”
叶雪尽搂着她的脖颈直了直身子,唇角从她的下颌贴过:“驸马应该问本宫,弯的…否?”
“wonderful?”云池没听懂,精彩的?
叶雪尽又挺了挺背,胳膊收紧,借力凑到云池耳边,吐气如兰道:“驸马是问本宫吗?”
嗯?云池皱眉,都什麽跟什麽啊,她问什麽?
叶雪尽眼帘颤了颤,语调低哑又婉转:“那…本宫的回答是,弯的,不口,但若是驸马,也未尝不可一试。”
轰!云池一整个呆住,原来是这个弯的否,弯的,不口(否)。
还未尝不可一试!
很行,很绝!
她怔怔看着叶雪尽,这麽一张清冷绝然的脸,说出这样的话,反差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