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孩子气不过,也打不过,只能拿司徒流云来泄愤。
他们从来没有见司徒流云过火,觉得他和善好欺,加上父母长辈偶尔流露出对司徒流云的不屑之词,更是肆无忌惮。
这个院子是专门让明舟玩的,明舟不喜欢有人一直照顾,司徒流云也就把人都撤了。
那几个子侄见四下无人,也就更加放肆,其中一个胖胖的孩子指着明舟,轻蔑开口,
“你爹爹是个瘫子!”
其他孩子也壮着胆子附和着,“伯父是个瘫子!”
“瘫子!”
“你们说什么?”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明舟的脸憋的通红,
“你爹爹是个瘫子!”
“瘫子,瘫子!”
“瘫子还占着侯爷的位置!”
“你爹爹本来就是,我们又没有说错!”
“他早就该让出来了!”
“对!这侯爷的位置,瘫子不配继续!”
明舟越听越生气,小拳头攥的越来越紧,他是真的急了,“今日,小爷不教训教训你们,明舟两个字倒过来写!”
“好啊!你来啊!”
“今日就让他涨涨见识!看看得罪我们的下场!”
几个孩子趁明舟不注意拿了棍子,明舟自然瞥见了。
心中暗喜,“也不打听打听小爷的太师父是谁!就这点小伎俩,还想对付我!”
那几个孩子,将明舟团团围住,笑着逼近明舟。
明舟心里默数着数,等他们靠近的时候,足尖轻点,腾空而起,几人惊讶间便被明舟双拳打倒在地。
“他,他会飞!”那个为的孩子瞪大了双眼,剩余几个孩子还没来得及开口,便都四仰八叉躺在雪地里。
关键是这些孩子根本没看清明舟是如何出手的。
几人面面相觑,很快反应过来,大声呼救!
“救命啊!杀人了!”
“明舟杀人了!救命啊!”
“说我杀人,那我就杀给你们这些猢狲们看看!”
明舟挑了一个叫得最大声的,名为司徒堤,身量跟明舟差不多大,长得倒也算周正,就是心肠淬了毒。
明舟俯身拎着司徒堤的衣领,“先杀你如何!”
司徒堤还想偷袭明舟,明舟眼疾手快将他的手腕折断,痛得他嗷嗷直叫,明舟往他的嘴里塞了一把雪球,才停下来。
很快那雪球,在他嘴里化了不少,剩下的他也吐了出来,冻得他牙齿都在颤抖。
他看着明舟,后悔,辱骂司徒流云。
“别,别,明舟,我错了,大哥,我错了!”
“光会喊错可不行!”
“那那要我们怎么做?”
“都脱光,在这雪地里站一会儿!”
“这么冷的天,你想冻死我们啊!”
“就是啊!”
“那我自己动手!”明舟亮了亮自己随身携带的匕,很是小巧,是明惠留给他自保用的。
明舟的眼里都是狠戾的杀意,毕竟都是金尊玉贵养大的,有的还被吓得尿湿了裤子。
司徒家虽祖上是武将,到了司徒流云祖父那一辈,司徒一族的后代已经很少了,他不想让司徒家绝后,严令除了司徒流云这一脉习武报国,其他旁支只能做文官科考进士举人。
司徒流云双腿受伤之时,这些孩子大多没出生,有的才刚会说话。都不曾见过司徒流云征战沙场,点兵将的样子,只是觉得他是个病秧子,这侯爷之位是靠着父辈们的荣光坐上去的。
平日里这些孩子也只是在学堂读读书,并未见过这刀剑。
其他孩子已经准备解自己的腰带,可那司徒睿还不肯,还想挣扎一下,
“我们又没有说错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们!”
明舟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
明舟骑在他的脖子上,不停地用拳头打他的嘴,打掉了好几颗牙齿。
“让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