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鱼岚的腰,唇贴着她脖子,像只猫儿在她怀里撒娇,亲昵的蹭着,湿漉漉的眼楚楚可怜:“好不好吗”
又将扔出去的身体乳抓回来,换掉鱼岚的手机,塞进她手里,整个人都贴了上去,柔弱无骨却浑身魅意,像个索命的妖精,紧紧缠绕着她,鱼岚笑了,推开金以南:“你先躺好。”
“身体乳不是这麽涂的。”
她的目的是涂身体乳吗
什麽?
金以南刚想动作,接着目瞪口呆,听鱼岚说:“是这麽的。”一粒一粒解开扣子。
大片大片的雪白,点点展露出来,如含苞的昙花瞬间绽放,晃了金以南的眼,好白好美,接近完美的女性曲线。
耳侧轰隆隆的响,小拇指不自觉在颤抖,目光寸下移,血气直冲头顶。
顿时,口干舌燥。
鱼岚还在脱,慢条斯理,不急不徐。
金以南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挪不开又知道不该继续,心跳如擂鼓,明明以前看过那麽多次,为什麽感觉却不同了
有了那麽多不该有的旖念。
鱼岚还在脱,脱完上衣就开始脱裤子,直到一丝。不挂。金以南觉得脑子炸了。
怔怔地望着鱼岚。
鱼岚拿着身体乳挤了很大一坨,厚厚的涂在胳膊上,脖颈胸上大腿,每处都有被她照顾到,擡头目光幽幽,就像深海里蛊惑人心的女妖,肌肤胜雪如玉般光泽,没涂开的身体乳宛若甜腻的奶油。
金以南感觉脸在发烧,心尖尖在发颤,蜷缩着脚趾头。
整个人都被灼烧着。
一瓶身体乳,直接造了二分之一。除了脸,鱼岚身体到处都是白腻的乳液。
手指顺着脖子滑下,如在她心湖划过,勾起阵阵涟漪。
鱼岚笑了笑:“应该这麽涂。”
这麽涂?这麽涂!
如果还猜不到鱼岚想做什麽,她就是傻子。
直到今天,金以南才直观感受到,为什麽鱼岚会成为金色的招牌。
金以南怕了,往被褥里缩了缩,鱼岚不管不顾,宛若条滑不溜秋的泥鳅,掀开被角滑了进来,不容拒绝。
身体滑腻腻的,微凉,金以南却似乎被烫了下,立即收回手。
鱼岚双手搂着她的腰,整个人缠了上来:“躲什麽?”
“不涂身体乳了?”
金以南颤抖着,被她捞进怀里,身子整个都在发烫,能感觉身体乳被蹭上来,肌肤相亲交融,颤栗着手脚发软,脑袋整个在发热,从里到外,明明是她先撩拨的。
最後被撩拨得不能自己,居然还是自己。
手脚缠绕,身体无力脑袋空空,喘着气。
束缚她的不是人,是条蛇,一点点缠紧,所到之处引起阵阵颤栗,完全无力抵抗,微弱的推拒,更像在欲拒还迎,不正常的热,一把火从里往外烧,烧得她手脚发软,身体化成了水,任由鱼儿欢畅。
等鱼岚涂完身体乳,金以南蜷缩着身体,只剩下粗重的呼吸。
眼里水光潋滟,脸颊酡红,身上泛着不正常的粉,一身黏腻说不上来的感觉,鱼岚钻进她怀里,摊开她的身体望着她:“金总,这是另外的服务,加钱的哟。”
金以南瞪她!
那眼神,软乎乎娇滴滴的,毫无威慑力,更像在撒娇,看得鱼岚心痒痒。
今夜的金以南太听话了。
薄薄的绯红,像熟透的水蜜桃,不正常的温度,鱼岚摸着她额头,烫得吓人:“你是不是不舒服?”
“热……”从内到外的热,提不起丝毫的力气,脑阔涨得昏昏沉沉,缩进鱼岚怀里,可怜得紧,像被欺负坏了,特别委屈:“脑阔疼。”
又热又冷。
鱼岚赶紧捂紧被褥,开始还以为金以南是害羞,没想到发烧了,又打电话给前台,要来体温计,感冒药退烧药,还有温水。
一量,三十八度多。
温泉泡坏了。
她把人摇醒,金以南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吃完药再睡。”
金以南能感觉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我是不是在发烧?”
“嗯,三十八度多。”鱼岚扶着她起来,端着药和水,等金以南吃下去,给她掖好被褥,轻轻拍着:“睡吧,再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
金以南摇头,往被子里缩:“不打针。”
“不要。”
“嗯,好。”
鱼岚哄着她。穿好衣服躺在金以南旁边,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每隔二十分钟就给她量下温度,金以南额头冒汗,挣扎着,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