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炎,快开门,我想你了,快打开门呀”
花一梦的声音在楼梯间回响,除了伞君的脚步声再无其它。
直到路虎驶离了公寓,花一梦还在车里拍打着窗户失声痛哭。
伞君望着痛苦不堪的女人,既心疼又烦躁,他把车停在一条幽静的树荫下,熄了火。
伞君跳下车,径直打开后排的车门,高大的身躯坐了上去,不论分说一把拥住女人,把她平放在双腿上,俯下头对着她的红唇狠狠吻了下去。
车里哭泣声顿时停止,花一梦扭动着腰,双腿在车里来回的踢,伞君大手按住女人胡踢乱蹬的双腿。
伞君膝盖分合之间,把女人的双腿禁锢在男人大腿中间,一只大手揽在女人腰间,像巨人怀中抱着婴儿般固若金汤。
花一梦慢慢平静下来,不再挣扎,不再紧绷,紧闭双眼,像极了睡着的样子,双唇被男人堵的严丝合缝。
伞君感受到女人的情绪慢慢放松,他的手松开一些力道,只是唇依旧跟女人纠缠在一起。
过了许久,或许是累了,亦或者是不能呼吸,伞君轻轻离开女人的唇瓣,那红唇被他吻的快要滴出血来。
伞君一只手摩挲着女人有些烫的脸颊,紧闭的双眼两颗泪珠儿悄悄滑落,他张张嘴想说点什么。
花一梦却咻地睁开眼睛,猛然坐起身,“啪”的一巴掌甩在伞君脸上。
男人并未躲闪,也未生气,他大手托住女人的脊背,向他怀里轻轻收拢。
花一梦与伞君紧紧拥在一起,他俯在女人耳边,吹着热热的风,轻声呢喃:
“你太激动了,他之所以选择那样的结果,只是不想连累你,他更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如果真的爱他,那就好好活着,让他看看你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你只是不能触摸到他,他却时刻都陪伴着你,住在你心里如影随形,真正的活着是人不在了,他还在你心里时刻相随,总比虽日日相伴,却如同陌生人要好很多。”
“我是男人,我能懂他为什么做出这样的抉择,你们相爱一场,给他留点尊严,你还记得他打的最后一通电话吗?还有他留给你的行李箱”
伞君话未说完,花一梦浑身颤抖,她一把推开男人,颤声的问:
“你说什么?什么行李箱?”
伞君未说话,把花一梦轻轻放到座椅上,打开车门,径直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把行李箱提了出来。
再次坐到后排,把行李箱递给花一梦。
花一梦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她熟悉的箱子,没错,这是泽炎的行李箱。
她把箱子放到双腿上,趴在上面很久很久不愿松开,好像那不是行李箱,而是泽炎的怀抱。
伞君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说:“打开看看,那天我只看了一眼,好像有信纸。”
花一梦咻地抬起头,连忙按下开启键,“啪”的一声,箱子盖瞬间弹开。
花一梦只看一眼,泪水像决堤的山洪,哽咽声连连,她的衣服被叠的整整齐齐摆放着,包括内衣内裤,连丝袜都有。
她记得很清楚,她所有的衣服都在衣橱里挂着,泽炎大部分衣服都在行李箱,只有一小部分经常穿的挂在衣橱里。
除了一套情侣睡衣,其他衣服全部都放在行李箱,在箱子的边缘处,露出一张纸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