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临危,朝堂风云起
大祁王朝的天空,此刻正被阴霾所笼罩。年仅六岁的小皇帝赵启,在龙椅上懵懂地看着这一切,尚不知自己所肩负的江山社稷正面临着怎样的惊涛骇浪。太后已缠绵病榻多日,气息奄奄,朝中各方势力暗流涌动,如同一群饿狼,觊觎着这至高无上的权力。
在这危急存亡之际,摄政王沈云初,这位年仅二十二岁却有着乎常人智慧与胆识的女子,挺身而出。她身着一袭黑色绣金蟒纹长袍,头戴紫金冠,腰佩长剑,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踏入了这充满权谋与争斗的朝堂。她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台下的群臣,每一个眼神都仿佛能洞悉他们内心的算计。
“诸位大人,今陛下年幼,太后病重,我沈云初受先帝重托,暂摄朝政。”沈云初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在空旷的朝堂上回荡,“望诸位大人以江山社稷为重,齐心协力,辅佐陛下,共创大祁之盛世。”
然而,她的话刚落,台下便传来了一阵窃窃私语。一些老臣面露不满之色,他们对这个年轻的摄政王充满了质疑和敌意。
“哼,一个女子,竟妄图掌控朝政,成何体统!”一位白苍苍的老臣,吏部尚书李明远,率先站了出来,满脸怒容地说道。
“李大人,此言差矣。”沈云初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古有武则天称帝,治理天下,巾帼不让须眉。我沈云初虽为女子,但自问有能力,也有决心,将这大祁王朝治理得繁荣昌盛。”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摄政王所言极是,国家危难之际,当以大局为重,不应拘泥于男女之见。”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月白色锦袍的年轻男子缓缓走出。他身姿挺拔,面容英俊,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此人正是七皇子赵逸尘,虽年仅二十岁,却才华横溢,在朝中也颇有人望。
沈云初看到赵逸尘,心中微微一动。她之前虽听闻过这位七皇子的才名,但今日初见,还是被他的气度所吸引。
“七皇子,你……”李明远正要反驳,却被沈云初打断。
“七皇子深明大义,本宫深感欣慰。”沈云初微笑着说道,“不知七皇子对当下朝局,有何高见?”
赵逸尘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回摄政王,依臣弟之见,当下朝局动荡,百姓疾苦,当务之急是推行新政,减轻赋税,安抚民心。同时,加强军备,以防外敌入侵。”
沈云初微微点头,眼中露出赞赏之色:“七皇子所言甚是,与本宫所想不谋而合。”
台下的群臣见状,也纷纷表态支持或反对,朝堂上顿时陷入了激烈的争论之中。沈云初静静地听着众人的言,心中却在暗自思索着如何应对这复杂的局面。
密谈御书房,情愫初萌动
朝会结束后,沈云初回到了御书房。她坐在书桌前,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今天的朝会让她深刻地感受到了朝中局势的严峻,想要推行新政,恐怕并非易事。
这时,门外传来了太监的通报声:“启禀摄政王,七皇子求见。”
“宣他进来。”沈云初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衫。
赵逸尘走进御书房,看到沈云初,连忙行礼:“臣弟见过摄政王。”
“七皇子不必多礼。”沈云初微笑着说道,“今日多亏了七皇子在朝堂上为本宫说话。”
“摄政王言重了。”赵逸尘说道,“臣弟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如今国家危难,臣弟身为皇室子弟,自当为朝廷分忧。”
沈云初看着赵逸尘,心中对他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她示意赵逸尘坐下,然后说道:“本宫正想与七皇子商讨一下新政之事。七皇子可有具体的想法?”
赵逸尘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份奏折,递了过去:“这是臣弟近日所写的一份关于新政的奏折,还望摄政王过目。”
沈云初接过奏折,仔细地看了起来。奏折中详细地阐述了赵逸尘对于推行新政的种种设想,包括改革税制、兴修水利、展商业等方面,每一条都切中时弊,且条理清晰,让人眼前一亮。
“七皇子果然才华横溢,这份奏折写得甚好。”沈云初看完后,不禁赞叹道。
“摄政王谬赞了。”赵逸尘谦虚地说道,“臣弟还有很多不足之处,还望摄政王多多指点。”
沈云初微微一笑,说道:“七皇子太过谦虚了。不过,这新政若要推行,恐怕会遭到不少阻力。那些守旧派大臣,必定不会轻易妥协。”
“这一点臣弟也有所考虑。”赵逸尘说道,“我们可以先从一些小的方面入手,逐步推行新政,同时,也要争取更多大臣的支持。”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御书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两人专注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