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父皇的死,可就不关我的事了,况且,他都死了,你那些兄弟恐怕连他的丧事都顾不得办。”
“就会想着谋夺大位,正好我在那,还能帮你收拾他们,让他们歇了心思,你直接坐上去就完了。”
封叙白拍拍袍角“行,那我就走了,我等着看你如何收拾封叙文,气死父皇。”
顾循然拍了拍他肩膀,“好了,你快走吧,别让你兄弟在你父皇面前给你告黑状。”
封叙白走了,顾循然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骑马回了京城。
顾循然进了衍庆殿,看到楚宴坐在椅中,小安跪在地上,顾循然玩笑道“楚宴,还是你会玩,让奴才跪着伺候你。”
楚宴邪魅一笑,“不若你问问他,我为何会让他跪着伺候。”
小安看到顾循然,犹如见到救命稻草,他爬到顾循然脚边,“皇上,求您帮奴才和主子求求情,奴才知错了,奴才真的知错了。”
顾循然叹了一口气,“小安,楚宴虽待下人严苛,但不会无缘无故让下人跪着伺候,你与朕说,究竟犯了什么事。”
小安拉住顾循然袍角,“皇上,昨个主子回来,让奴才去成衣店给他拿做好的衣袍,奴才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衣袍也脏了,皇上,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求您帮奴才和主子求求情吧。”
顾循然看向楚宴,“你让他跪着伺候,也不是个事啊,”楚宴站起身,“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责罚他呢,所以才让他先跪着。”
顾循然摇头,“只是一件小事,要不然,跪会得了,”楚宴揪起小安“小安,你还敢求皇上,我告诉你,你求谁都无用。”
他狠狠将小安摔在墙上,“你不是敢求皇上吗,你求他一次,我便摔你一次。”
“往后,我在皇上面前责罚你,你若再敢让皇上给你向我求情,我便摔到你不敢为止。”
顾循然拉住他,“楚宴,算了吧,一件衣袍而已,你若喜欢,库房多的是布匹,你随便挑就是。”
楚宴似笑非笑,“皇上,你别忘了,太上皇说,我责罚小安的时候,你若有二话,亲自去与他说。”
顾循然摸摸鼻子,“那个,朕折子还有一堆,就不去了,”楚宴没搭理他,看向小忘,“把他带到外殿跪着,你亲自看着他,只要不死,就别进来与我说。”
小忘答应一声,带着殿内宫人和小安出去,将殿门关上,顾循然有些无奈,“你说说你,一件小事,也至于责罚的这么狠。”
楚宴狠狠踢了顾循然一脚,“就是因为你抱着这种想法,他才会什么都不会做。”
“你还敢给他求情,往后再敢给他求情,你就替他受罚。”
顾循然摸摸鼻子,“哎呀,我知道了,我再也不给他求情了,我说到做到,“我与你说,我今个见了叙白了,他简直太惨了。”
顾循然将事情和和楚宴说了一遍,楚宴惊讶道,“本想着让你去寻他的帮助,结果你还得帮助他。”
“不过也好,他都说了,只要他登基,熙国景国便如兄弟情谊,与我们有益无害。”
顾循然坐在御案后,“你不知道,叙白比你还狠,他说像小安跟我多年,犯的那种错,应该做成人彘。”
“说宫人如果多嘴,就拔了他的舌头,多看一眼,就挖了他的眼珠,说他与我不一样,如果不狠,他连太子之位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