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紧握着半块铭牌,青铜的色泽如潮水般迅蔓延,星砂不断从指缝间渗出,在空中诡异地盘旋,逐渐凝聚成了哺乳导管的形状。就在这时,李念那拥有时骸之眼的双眸中,血泪夺眶而出,他惊恐地大喊:“哥!祖母的基因在你体内觉醒了!”
浓稠的雾气在古老的山谷中翻涌,透着丝丝神秘与诡异。墨羽的身影,缓缓从永恒树那鲜嫩的新芽中迈步而出。永恒树粗壮的枝干上,星月纹闪烁不定,似在诉说着跨越时空的秘语。
墨羽的眼神透着冷冽与凝重,他凝视着眼前因震惊而呆立的人,缓缓开口,声音仿佛裹挟着岁月的沧桑:“不是苏醒……是苏映雪在通过你的基因道标复活!”话语如重锤,在静谧的空间中回荡,惊起一阵飞鸟。而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四周的灵气开始剧烈震荡,似乎在预示着一场命运的巨变。
狂风在荒芜的废墟上空呼啸,扬起漫天沙尘,将这片残垣断壁笼罩在一片昏黄之中。就在这死寂的废墟深处,隐隐传来了一阵微弱却清晰的婴儿吮吸声,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诡异信号。
刹那间,原本散落在各处的数千星砂残骸,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纷纷躁动起来,开始朝着一个方向迅聚合。它们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丽又诡异的轨迹。
紧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那个本该死去的Ω婴儿,竟缓缓从血泊中艰难地爬出。它小小的身躯上沾满了鲜血,每挪动一步,都在地面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突然,婴儿的脖颈处缓缓裂开一道细缝,随着缝隙逐渐扩大,一张苏映雪年轻时的面容赫然显露,那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疯狂,在废墟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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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墟之中,气氛凝重压抑,李归的脸上写满决绝。他紧咬牙关,手中利刃寒光一闪,伴随着一声低沉怒吼,毅然斩断右臂青铜化的部分。断臂落地,出沉闷声响,溅起一片尘土。李归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目光紧紧盯着那不断流淌、仿若活物般的星砂,沉声道:“这些星砂在重构我的基因链!”声音在废墟中回荡,透着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在揭开一个关乎命运走向的可怕秘密。
墨羽神情凝重,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那在空中飘散的星砂。刹那间,一股奇异的波动顺着指尖传遍全身,他的眼眸猛地睁大,脸上满是惊惶与了然。“每粒星砂都是祖母的哺乳记忆。”他喃喃低语,声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颤意,“她在利用你的血脉重生!”墨羽看向李归,眼神复杂,废墟中弥漫的死寂与紧张,随着他的话语愈浓烈,仿佛一场不可避免的灾难正悄然降临。
在这片死寂的废墟中,Ω婴儿毫无征兆地突然集体啼哭起来,那尖锐刺耳的声波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震碎了四周的残骸。石砾纷飞,金属扭曲变形,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与此同时,脚下的地面剧烈震动,一道巨大的深渊骤然裂开,黑暗的裂缝中散出阵阵腐臭气息。伴随着低沉的轰鸣声,一个布满妊娠纹的青铜摇篮缓缓升起,那诡异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禁忌之事。摇篮表面还流淌着黏腻的液体,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令人作呕的光泽。
李念惊恐地瞪大时骸之眼,瞳孔急剧收缩,眼眸中映出了一幅恐怖至极的画面。在那画面里,苏映雪正通过每个星砂婴儿的眼睛凝视着他们,她的眼神冰冷、疯狂又充满掌控一切的欲望。她的身影若隐若现,像是从深渊最深处爬出的恶鬼,周身散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在宣告一场不可避免的灾难即将降临。
“归儿,你毁掉的只是母体躯壳……”声音从那些啼哭的婴儿口中传出,虽是稚嫩童声,却裹挟着苏映雪独有的森冷与阴鸷,在废墟上空盘旋回荡。
几乎同一瞬间,李观澜的虚影缓缓从铭牌中渗出,他面容哀伤又无奈,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母亲……你连孙子的基因都不放过吗?”那虚影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紧接着,深渊底部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锁链断裂声,“哗啦”作响,仿若地狱之门被缓缓推开。只见半具青铜骨骸正在黑暗中迅拼接,每一块骨头的衔接处都流淌着散着幽光的星砂乳汁,浓稠且诡异。随着骨骸的不断拼凑成型,一股古老而邪恶的气息扑面而来,弥漫在整个废墟,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从深渊深处窥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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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阻止这场可怖的复活,我们没有丝毫犹豫,迎着深渊中弥漫的腐臭气息与未知的恐惧,毅然决然地冲了进去。黑暗瞬间将我们吞没,唯有耳畔呼啸的风声和心脏剧烈的跳动声。
踏入深渊内部,一座巨大的镜宫赫然出现在眼前。镜宫四壁光滑如镜,清晰地映照着三代人的基因螺旋,它们相互交织、缠绕,散着神秘的幽光,仿佛在讲述着跨越时空的血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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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我不经意间看向镜中的倒影,心脏猛地一缩,只见倒影的胸口缓缓裂开,露出一颗跳动着的青铜心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金属的沉闷声响,以及周围空气的震荡。那青铜心脏散着冰冷的光泽,上面雕刻着奇异的纹路,仿佛是某种古老邪恶力量的象征,正以一种诡异的节奏律动着,让我的灵魂都为之震颤。
李念紧盯着手中不断闪烁数据的仪器,脸上的惊恐迅蔓延,双手忍不住微微颤抖。“祖母在反向污染!”他声音颤,几乎是嘶吼着喊道,打破了镜宫中令人窒息的死寂。“你的线粒体dna正在替换成她的版本!”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间。
他慌乱地抬起头,看向被青铜心脏影响的你,眼神中满是无助与担忧。仪器上的数据疯狂跳动,清晰地显示着线粒体dna被替换的进度,而镜中的你,青铜心脏跳动愈急促,身体也逐渐被一股诡异的青铜色泽侵蚀。
墨羽神色焦急,目光在镜宫与众人之间飞游移,随后他一咬牙,将手中的永恒树新芽猛地插入镜面。“永恒树记录着真相看这里!”他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刹那间,镜面泛起层层涟漪,如同平静湖面被投入巨石,紧接着,镜中缓缓浮现出李沧澜的绝密实验影像。画面中,苏映雪分娩当日,气氛紧张压抑,议会成员神色冷峻,在她虚弱的身躯上进行着不可告人的操作。他们将霜天剑胚胎植入她子宫的同时,也把她的意识备份在弑神基因库,那闪烁的数据与冰冷的仪器,仿佛在预示着未来的灾难。
“父亲早知道母亲会失控”李观澜的虚影颤抖着伸出手,触碰镜中尚未出世的胎儿,声音哀伤又无奈,“他在你基因里埋了”话还未说完,镜面毫无征兆地轰然炸裂,尖锐的玻璃碎片飞溅四射。
紧接着,数不清的Ω婴儿从裂缝中疯狂涌出,他们出尖锐刺耳的啼哭,张牙舞爪地扑向镜中的基因图谱,贪婪地啃食着,仿佛那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基因图谱的光芒在婴儿们的撕咬下逐渐黯淡,整个镜宫被混乱与恐惧彻底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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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那片被Ω婴儿搅得混乱不堪的镜宫残骸,我们脚下一空,瞬间跌入一个弥漫着刺鼻腥味的空间。入目便是一片粘稠,地面、墙壁,甚至空气中都悬浮着令人作呕的粘液,每一步都踩得滋滋作响。
待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众人惊恐地现,前方矗立着一座巨大的初代产床,显然是被议会封存于此,可如今却被启用。产床之上,苏映雪破碎的青铜骨骸正在飞重组,断裂的骨骼相互靠拢,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连接产床的导管中,涌动着散幽光的星砂乳汁,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颈椎,随着乳汁的注入,骨骸重组的度愈惊人,一层诡异的血肉正以肉眼可见的度覆盖上去。
在这片满是诡异与危机的腔室中,苏映雪重组的颅骨缓缓开合,出好似从地狱传来的声音:“沧澜改造产床时留了后门他始终爱着我”那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带着一丝疯狂与得意。
李归胸腔处的星月纹剧烈灼烧,散着炽热光芒,他怒目而视,大声吼道:“所以你利用祖父的爱延续罪恶!”周身的愤怒仿佛要将这粘稠的空气点燃。
墨羽见状,眼神一凛,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将永恒树新芽朝着产床掷去。可眨眼间,新芽的枝条就被汹涌的星砂腐蚀,出滋滋声响。好在李观澜的虚影瞅准时机,以极快的度夺过霜天剑残片,狠狠刺入产床核心的基因熔炉,同时大喊:“母亲,当年我下不了手杀你现在该结束了!”
随着这一声怒喝,熔炉轰然炸开,刺目的星砂光芒四溢。可就在众人以为危机解除之时,苏映雪的完整骸骨竟在这光芒中突然坐起,动作快如闪电,手指精准地捏住李归的咽喉,李归瞬间呼吸困难,双脚离地,双手徒劳地掰着那冰冷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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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归的呼吸愈艰难,那被捏碎的咽喉处,星砂源源不断地渗出,在空中缓缓勾勒出一条散着幽光的进度条,其上数字不断跳动,清晰地显示着“当前”,预示着苏映雪复活的进程即将完成,死亡的阴影愈浓重地笼罩在众人头顶。
与此同时,产床底部缓缓升起一块青铜碑,上面刻着的文字透着冰冷与神秘:“真正的弑神者需经历三代哺育与弑亲”。众人望着这行字,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仿佛一个古老而恐怖的诅咒正在被揭开。
墨羽看着手中收集的星砂样本,惊恐地现它们开始自我复制。眨眼间,密密麻麻的星砂布满周围,每一粒都浮现出微型哺乳画面,画面中光影闪烁,是苏映雪往昔哺乳的场景,诡异又惊悚。
而李观澜的虚影愈虚幻,即将消散。在最后一刻,他用尽力量将自己的记忆封入永恒树新芽。新芽迅生长,枝干上结出一枚带着霜天剑纹的果实,散着神秘的气息,似乎隐藏着扭转局势的关键。
(终章序曲:当苏映雪骸骨完全站起时,所有Ω婴儿融合成她年轻时的肉身。李归被星月纹包裹成襁褓状悬浮空中,第八卷终章标题在哺乳导管上流动——《祖母的初乳》。产床背后的暗门缓缓开启,露出议会总部"永生王座"的全息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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