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的神经荆棘如同一头头疯狂的毒蛇,张牙舞爪地绞碎了李沧澜渐渐消散的残影。
刹那间,一个诡异而惊悚的画面映入众人眼帘——一颗鲜红的肉瘤,在冰冷的机械脊椎中以一种疯狂的频率跳动着,每一次起伏都仿佛在宣泄着无尽的恶意与疯狂。
与此同时,一个扭曲而沙哑的声音骤然响起:“现在……轮到你们好好体验一下议会七万年的究极研究成果了!”
话音刚落,整个深渊像是被一股神秘而恐怖的力量所操控,无数神经束瞬间暴走。
它们以一种令人目不暇接的度,在李归的头顶飞交织、缠绕,眨眼间,一座散着幽森气息的荆棘王座便凭空浮现。
而当众人的目光触及王座的扶手时,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扶手,竟是由唐莹珊被极度扭曲的量子残躯所构成,她的面容痛苦而绝望,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无尽的苦难,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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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的宫殿内,空气仿若被冻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王座之上,唐莹珊毫无征兆地睁开了双眼,那眼眸中闪烁着细碎的星砂光芒,透着几分诡异与神秘。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的腹部猛然裂开,一根根泛着冷光的青铜导管从中探出,扭曲蜿蜒,好似有生命一般。
唐莹珊的声音幽幽响起,仿若从遥远的深渊传来:“哥哥坐上王座就能终结所有痛苦”这声音像是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在空旷的宫殿里不断回荡。
李归的身体瞬间一僵,身上的星月纹不受控制地泛起微光,与王座产生了诡异的共鸣。
紧接着,他的左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包裹,眨眼间便被荆棘迅同化,尖锐的刺扎进皮肉,鲜血顺着荆棘缓缓流下。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墨羽的永恒树顶端突然劈下一道耀眼的雷光,刹那间照亮了整个昏暗的宫殿。
墨羽心急如焚地大喊:“那是痛觉幻象!他正在改写你的基因认知!”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担忧。
零号站在阴影之中,脸上挂着一抹冰冷的笑意,指尖随意地缠绕着血色荆棘,那荆棘在他指尖扭动,如同一条条嗜血的小蛇。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一字一句仿佛都裹挟着寒霜:“何必挣扎?你们每个人的基因里都刻着弑母代码——”话落,他猛地拽动手中的神经束,动作狠厉而决绝。
伴随着这一动作,王座上的“唐莹珊”像是被操控的木偶,突然暴起难。
她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星月绸带,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勒住了李念的脖颈。
绸带越勒越紧,李念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双手拼命地想要掰开那绸带,双脚也在慌乱地踢动,身体因为窒息而不断挣扎扭动。“唐莹珊”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轻声呢喃:“就像这样轻轻一扯”那语气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却让人脊背凉,恐惧在众人心中无限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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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混沌而压抑的空间里,气氛紧张得仿佛一根针掉落都能引一场风暴。
李归周身气息紊乱,一直紧握的霜天剑胚竟毫无征兆地调转方向。
寒光一闪,锋利的剑锋直直刺入他自己的右肩,金属入肉的闷响让人头皮麻。
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李归淹没,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然而,这剧痛并未将他击垮,反而化作一圈圈金色的波纹,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浩荡荡开。每一道波纹扩散,空间都仿佛被扭曲,空气出“滋滋”的声响。
正在操控神经束的零号,那看似坚不可摧的机械脊椎猛地迸出一连串刺眼的电火花。
他满脸震惊,双眼瞪得滚圆,失声吼道:“你疯了?!”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显然被李归这疯狂的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
李归咬着牙,嘴角溢出丝丝鲜血,在惨白脸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然。
星月纹在他伤口处疯狂闪烁,奇异的光芒不断流转,似乎在进行着一场艰难的重组。
他怒目而视,冲着零号一字一顿地吼道:“不是只有你会玩痛觉母亲当年分娩的痛是你们这些机械杂种永远不懂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却充满了力量,在空旷的空间里久久回荡。
仿佛是被李归的话语和这激烈的冲突所触动,周围的深渊肉壁开始剧烈蠕动。
紧接着,肉壁缓缓分泌出浓稠的黑色母乳,那液体散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唐莹珊的量子残影在这诡异的黑色液体中渐渐重组。
她的身影若隐若现,却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她的眼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猛地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零号的机械脊椎。
她身上的星月纹光芒大盛,如同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灼烧着零号脊椎上那颗诡异的肉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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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灼烧,肉瘤都像是活物般扭动,出滋滋的声响,伴随着零号痛苦的闷哼。唐莹珊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的孩子从来不是工具!”这声音如同洪钟,带着一位母亲的护犊之情,在这片充满罪恶与阴谋的空间里,成为了一道希望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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