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有人跑到隔壁院墙外大喊:
“钱婆子,你孙子被人打了!”
钱婆子一听那还了得?
颠着小脚跑出来,“哪个小贱蹄子敢打狗剩?”
“人在哪里?”
“带我去,我非撕烂他的嘴不可?”
钱婆子走后,
苏鸢拍拍手,轻松翻墙去隔壁。
恰逢老母鸡下了蛋,昂着脖子刚要炫耀,
苏鸢一手攥紧鸡嘴巴,一手拧断鸡脖子,拎着鸡轻轻松松回了家。
烧水,杀鸡放血。
水开了,要烫鸡毛时,
苏鸢才现,她忘记买洗菜盆了。
她直接搬来小号瓦翁,充当洗菜盆。
倒上热水,鸡刚扔进去,
钱婆子的声音远远传来,
“死丫头,你别跑,敢打我孙子,我打断你的腿!”
苏菲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冲着外面喊道:
“管好你孙子,下次再敢抢我糖,我还揍他。”
钱婆子拉着一个仰头大哭的男孩追过来,
“狗剩还小,吃你一块糖怎么了?”
“你这么大一个姑娘,也好意思跟小孩争糖吃?”
苏鸢被这无赖言气笑了。
手一松,鸡掉进瓦翁中,溅起一圈热水。
她大步跨出院门,挡在苏菲身前,“菲菲,去拔鸡毛。”
等钱婆子追到跟前,一股粪臭味扑面而来,
苏鸢乜斜着眼瞧她,“吃大粪了?说出的话一股屎尿味儿。”
“还是胳膊不疼了?”
这么丢脸的事情,钱婆子坚决不承认,“放屁,你才吃屎了,”
“你妹妹打我孙子了,这事儿怎么算?”
苏鸢被狗剩哭的心烦,“闭嘴,再哭我揍你!”
有钱婆子在,
狗剩自觉有了靠山,根本不将苏鸢放在眼里,
哭的更大声了。
以往,只要他跟人有了矛盾。
他哭得越惨,奶奶骂的越厉害,他得到的好处也就越多。
他以为,这次也会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
下一秒,屁股上挨了一脚。
小孩子,平衡力差,直接摔了一个大马趴。
这是真痛啊!
狗剩总算哭的有点真心实意了。
钱婆子被苏鸢的不按套路出牌气懵了,指着苏鸢说不出话来,“你,你……”
“你连一个孩子都打,简直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