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落下来的眼镜掉在了床上,按住江尹一的邹悼鹤低头粗重的喘着。
一般人真压不住江尹一,偏偏这邹、闫两兄弟都不是一般人。
江尹一遇到他俩时,他俩不就有胆识开直升机到没开放的雪山上玩高山滑雪吗?正常人谁敢这么玩?就这还只是他们自由人生中不算出彩的一次冒险。
“我们比你上一个男人只会好不会差。”牢牢压制住江尹一的邹悼鹤又加重了语气,“真的,只会好,不会差,懂吗。”
他按着江尹一的手钻到江尹一臂弯里,在他的反抗兴起来之前,剪扣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如法炮制之后,他就以这么个肉体缠缚的姿势,将本来被压制在身下的江尹一翻呈到自己身上来。
江尹一前列腺被他们搔的已经在体内体内一抽一抽的跳动了,胸口更是被吸完了,本来覆在胸口的那一层略微有些鼓胀的肌肉,自乳晕被吸出一圈红,乳头的皱褶中,还沾着刚才从舌头上刮下来的唾液。双臂被剪按住之后,剧烈起伏的胸口便愈发凸显了出来。
“轩颂。”
视线全在江尹一身上的闫轩颂,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似的,应了一声‘嗯’。
“给哥认认你的。”这个‘哥’,显然不是自称。
闫轩颂看着江尹一兀自挣扎的腿,在他下方的邹悼鹤勃起的程度已经很夸张了,被完全撑起来的裤裆同样也是鼓鼓囊囊。江尹一越挣扎,那帐篷就撑得越高。
“呼。”
从床上爬过来后站起身的闫轩颂拉开了拉链,将没什么色素沉淀的性器释放出来。他拿手圈握着前端,将肉粉色的冠对着江尹一。
“你们一直在这跟我演。”
“那个女的也是你们找来的。”
江尹一偏了下头,跟诘问自己似的,“我怎么会被你们骗了?”
架起他腿的闫轩颂圈握着性器的手往后移了半寸,“跟我们吧哥。”他将前端抵到江尹一湿滑的股缝,他们已经把那玩儿开了,抵上去后他只往前耸了一下,江尹一就将他的肉冠吞了进去。
闫轩颂性体验也不算多,耳垂当即就红了,忍着快感似的,“啊,哥,你吞的我好舒服。”他一面这么叫,一面自上往下的将腰慢慢往里挺。
江尹一压根没办法,他手臂刚抬起来一点,就被身后的邹悼鹤绞着手肘并了回去。
顺畅插进来后,就这么蹲站在床上的闫轩颂箍着江尹一的大腿不让他跑,前后颠动起身体来。因为是站着的,从上往下的姿势插,江尹一每回都被插到最深处。上头后忘记自己手还伤着的闫轩颂,用那只手托住江尹一悬着的腰,未愈合的骨折拉扯的痛感让他面目有些扭曲,脸上性快感的恍惚和这种忍受痛感的蹙眉交织在一起。
邹悼鹤这个角度,能看到自己弟弟那一根怎么抽动的,江尹一被折起来的腰腹也在这一下接一下的顶撞中不由自主的抖颤。
“跟我们做完了,你要什么都给你。”他一面跟江尹一许诺,一面舔他的耳垂。
被他桎梏,又受着另一个人拉扯的江尹一拿手肘撞了他一下,本是反抗的举动,却因为下方有床阻隔,最后撞在邹悼鹤身上也只是不轻不重的一下。邹悼鹤伸出舌头往他耳廓里舔,“你不是也喜欢男人吗,你要是喜欢女人,我们是可以慢慢来,但你都被干成什么样了?”
“我们不动手,你还要再给他干几回?”
江尹一紧咬着牙关,正干他干的啪啪直响的闫轩颂,感觉自己要射了,又不想射那么快,猛然抽出来平复,被他折起下身的江尹一下身抖颤两下,完全合不拢的洞,慢慢往外吐出一点白沫。
闫轩颂将他放下去,一边缓要射精的那个劲儿,一边爱抚江尹一柔韧的臀肉,邹悼鹤叫他了一声,目光交汇就洞悉彼此想法的闫轩颂,伸手帮邹悼鹤脱下裤子,扶着他的性器往江尹一穴口送。
踩着床将腿屈起来的邹悼鹤一顶,就和刚才闫轩颂一样顺畅的进去了。他在这做呢,已经平复射精冲动的闫轩颂又凑了过来——他哥刚刚让了他,他怎么好让他哥拔出来?看向他哥的性器在江尹一体内进出,浮凸的筋脉,把江尹一身体里残留的润滑全给刮了出来。就这么英俊的男人,逼现在软的一塌糊涂,尾椎那儿都被操红了。
闫轩颂让他哥停了停,拿拇指按着江尹一的腿根,将他已经被撑胀的穴口又拉开一个孔隙。他食指钻进去转了转。
邹悼鹤被肉壁裹着的性器直跳呢,闫轩颂的手指伸进来,挤占本就不宽敞的空间,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喘,同时被他们兄弟二人一起侵犯的江尹一头颅也更后仰了几分。
“你里面还能再松一点,给你做了那么久润滑,两根应该也——”他话音还没落,就把自己那根抵了上去。
邹悼鹤往后退,退到只有个肉冠钩子似的从下方勾在江尹一身体里时,闫轩颂也插进来了,两人一上一下并在一起往里进。江尹一被插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动的时候一起动,停的时候一起停,被一根都胀的很满的江尹一,被两根干进来,肠道都被熨平了,被搔的突突跳动的前列腺,这一回是整个被碾磨,不停的被碾磨。
被夹在兄弟两人中间的江尹一被干了几十下就射了,精液一下子喷出来,溅到闫轩颂的胸上,溅到邹悼鹤的脸上。两人又干了十几下,被挤压着的江尹一又跟着射了第二回。
邹悼鹤将头往上抬了抬,射到他颈项上的精液慢慢往下滑去,他一面喘着气,一面贴近在江尹一嗅,“慢慢记,记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