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几个人狠干,即便江尹一身体极好,童持放开他的时候,他也差点就这么栽倒下去。童持架着他,把他仰面向上的放回桌子上。
看着江尹一瘫软在桌面上的身体和从桌沿悬下来的无力双腿,阮贤颤抖着嘴唇报了警。
他怕傅乘光后悔阻拦他,在电话接通前,一直戒备的盯着他。
但傅乘光连手都没动一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其他人根本不在意这边。
接手的汪梦醒,抱住江尹一一条腿抬起来,用手指抠了一下江尹一的洞,里面被灌满了,抠开一点,就看到里面浓厚的白精。
“你们全都内射,都灌成这样了,我怎么上?”
“嫌脏可以不玩。”姚诗承没拉拉链,裤子松松垮垮,人窝在沙发里,坐姿也歪歪斜斜。
排在汪梦醒后面那个,去摸江尹一的腿根,“反正我不嫌。”
汪梦醒把他推搡开,皱着眉看江尹一狼藉的下身,撕了个套给自己戴上,显然并不打算让。
电话还没有接通,听着他们这样对话的阮贤,连呼出的气息都在发抖——他们的行径,对阮贤从小就建立起的道德观念实在太过冲击了。他不知道他们是有什么底气在做了这一切后,还将手机还给他,让他去报警。
他思考的能力,被现在所处的肮脏环境搅的一团乱。
“喂?喂——”听到接通的手机里传来的声音,阮贤终于感到自己触摸到了真实的世界,他没在迟疑的将这里的情况,都如实告知了对方。他与这里的人,仿佛在两个世界,他无比慌张的叙述着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拜托,请你们快点来!”
江尹一从桌子上垂下来的腿,因为分的太开,只有脚尖垂在地上。仅仅只是脱下外套,拉下裤子的汪梦醒站在他的身后。两人相连的地方,不时发出淫亵又急促的拍打声。
“具体位置是?”
阮贤却猛地怔住——这里是哪里,又有什么标志性建筑,他一概不知道。
傅乘光帮了他一把,用嘴型告诉他,“是LinX。顶层。”
……
因为刚才出了不少汗,童持把外套脱了。光着上身,踱步去了酒柜旁,随便拿了瓶酒,又去制冰机里铲了块冰块,倒了一杯。
他挑江尹一旁边的位置坐下,看被身后的汪梦醒干的身体直往上耸的江尹一。
“喝酒吗?”他把装着浅咖色酒液的杯子,放在了江尹一的眼前。
杯子里的冰块,让杯壁上很快结了一层冰。
江尹一的目光,已经有些混沌了,但在童持把杯子放下来的时候,他还是眼珠向上的看了一眼。
刚刚嫌他们精·液脏,戴了套的汪梦醒,现在又皱着眉头抽出来,把套摘了,又顶进去。江尹一肠·壁虽然已经麻木,却还是感到他进来了,眉头皱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嘴唇,也张开了吐出一口气。
童持把杯子端起来,喝了一口,低下头哺喂给江尹一,他只来得及喂了一口,贴身放着的手机,就让他直起了身体。
“喂?”
听到手机那头的声音,明白怎么回事的童持,看了跟阮贤呆在一块儿的傅乘光一眼,他边往那走边说,“嗯,我在LinX。”
“他们几个也在。”
童持已经站到了傅乘光面前,他压根儿没看阮贤一眼。
“有人报警?嗯——我知道。”童持左手垂在身侧,以阮贤的视角,只能看到他手腕上那一串红褐色的滴血莲花,“一起玩儿呢,没什么事。”
“知道了。会处理好的。”
电话挂断,童持把手机放口袋里,“你干嘛呢?还让他报警。”
陆敖‘哈’了一声,“不是让他知道报警没用吗。”
“得了,江尹一都到手了,就别折腾他了。”就像陆敖说的,报警真没用,童持知道傅乘光就是耍人玩儿。当然,他这么说,也不是同情阮贤,只是觉得没必要在这个人身上浪费什么精力。
报警没用?是什么意思?
被摁在沙发上的阮贤,听着他们的对话,抬起眼来。
他看着站在面前的童持——也看着这里的其他人。他弄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乘光,你打算最后一个上吗?”
“我看他都要昏过去了。”
童持一直没有低下头来,阮贤抬眼,最先看见的,也只是他挂在脖颈上的那块通透的无事牌。
明明房间里没有太强烈的光,阮贤却觉得眼睛一阵刺痛,让他差点掉下眼泪来。
坐在他身旁的傅乘光仍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口吻,“你们先玩吧,我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