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了。”将支票叠起,收进衣服内口袋的男人,将一个黑色的U盘拿了出来,“这是原件。”
已经花了一次钱买‘唯一一份原件’的人,只垂眼瞥了一下U盘就收回了目光,“曾先生的人品,我是相信的。不过,我马上要和侄子去吃饭——”
“这样啊,那就不打扰了。”听出赶人意思的男人也识趣,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青年,夸了声,“这就是您侄子吧,长的真是一表人才。”
“我让司机去送你?”
“不用劳驾,我开了车。”拿到好处的男人也不久留,离开了这里。
在他走后,刚才还和和气气的人冷笑了一声,“真是贪得无厌,一份文件,找我勒索了三次钱。”
“有的是方式让他老实吧。”站在他身后的青年道。
坐在沙发上的人回过头,“还不是你爸——说我们是做生意,能用钱解决的,就不要再搞那些不合法的了。”
“算了,去吃饭吧,乘光。”站起身,拍了拍青年的肩,两人也随即走了出去。
……
傅乘光有两个叔伯。只这俩叔伯,跟他父亲其实都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只是年轻时有过命的交情,情同兄弟,到了傅乘光这一辈,也就这么亲近的叫。
今天约他出来吃饭的,是他的小叔。开着房地产的公司,做的蛮大,不过因为有弱精症,生不出儿子,对傅乘光这个侄子,自然就是非同一般的喜欢,隔个一俩月,总会约出来吃顿饭,说说话。
今天就是如此。
因为关系近,吃饭的地方,又是个私密性极强的,只接待熟人的私房菜馆,傅乘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小叔聊天的时候,看了眼手机——他有点想看看在家里的江尹一现在在做什么。
虽然他跟江尹一说,不限制他的自由,但给家里装了一堆监控,还给归还给江尹一的手机上,装了定位器。顺便还跟保姆交代,‘尽量’别让江尹一从家里离开。要是离开了,也要第一时间告知他。
不过江尹一被折腾的够呛,这几天连床都没怎么下过。
监控显示,江尹一不在卧室,傅乘光看了一下其他地方的监控,很快找到了江尹一的踪迹——他在浴室。
因为他外出了,家里现在除了保姆没有其他人,而保姆也不会不经允许来浴室,江尹一连浴室的隔门都没有关。
江尹一站立时,双腿是微微张开的,这其实可以忽略不计,但傅乘光却注意到了,并且他还很清楚原因——江尹一外翻出来的肠壁还没有完全收进去。
因为傅乘光这段时间一直在家,江尹一没正经洗过澡,现在趁着他外出,洗的颇为细致。傅乘光看着他宽阔的背脊,在热水的冲刷下泛出滚烫的红。
就像他的身体里一样。
裤子里的性·器,忽然抽动了一下。
看到他迟迟不动筷,对面的小叔开口,“不合胃口吗?”
傅乘光脸色不变,“不是,只是晚上跟朋友还有局。”
“你们年轻人。”小叔颇为纵容的模样。
傅乘光看到江尹一扶着墙壁,把手摸到后面了一下。因为摄像头是按在顶上的缘故,他并看不清江尹一的表情,但他看到在他手伸下去的时候,他两腿又张开了一点。
是在把翻出来的肠·肉推进去呀。
傅乘光当然不是性冷淡,他比姚诗承那几个人,都更会享受性。对姚诗承他们而言,盛宴大餐就是一次性的征服江尹一的肉·体,对于他而言,盛宴大餐却是更长的享受进食的过程。
享受吃掉盘碟中食物表层所有的肉,然后再吮掉骨头上所有的味道,最后全都嚼碎,连骨髓也一并吸出来吞下。
洗完的江尹一走了出来,他身上挂着的水珠,在灯光下,每一颗都像在颤颤的抖动。
真想现在就强·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