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深接过酒杯,没喝,冷白的手指摩挲着杯壁,垂眸,盯着手上的婚戒,他今天抱着阿璃的时候看见了,她戴上了他放在床头抽屉里的戒指。
慕时深静默了一会儿,放下酒杯,碾灭手上的烟,嗓音低沉,只说了句,“我信她。”
苏奕:“………”得,又白说了!
秦恕猜到会是这么一句,半阖着眼,不语。
真是爱情使人盲目!
谁是恋爱脑,我不说……
慕时深看了眼腕表,起身,“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苏奕看着滴酒未沾的慕时深,声音玩味,“瞅瞅,这就是身为已婚男人的自觉吗?阿深,要不我和那小丫头换换,怎么样?”
慕时深打开包厢的手顿住,声音不辨喜怒,“苏爷爷最近总是念叨你,什么时候把孙媳妇儿给他带回去,我觉得明天就不错。”
苏奕看着慕时深消失的背影,气愤地将手中的酒一饮而下,“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秦恕看着吃瘪的苏奕,掀了掀眼皮,“自作孽不可活。”
苏奕嘴欠的性子又上来了,“老秦,秦爷爷最近总和我念叨你,什么时候把孙媳妇儿给他带回去,我觉得明天就不错,你说呢?”
威胁的风凉话,苏奕现学现卖。
秦恕:“………”果然,人类的克星还得是苏奕——狗!
眷归苑。
女人一张小脸素净白嫩,长长的睫毛还带着水珠,玉白的小脚翘离水面,带着几分娇憨。浴室里水汽缭绕,更添朦胧感。
苏眷倚着浴缸,微微仰头,灯光有些晃眼,她想着离开妄愿时,沈昔浅说的话,“阿璃,在你们的婚姻感情里,我和阿妩终归是外人。可我们却能看出慕时深的真的在尽他所能地去爱你。”
“阿璃,人心都是肉长的,你的突然转变他会忧虑会不安,但他依然会义无反顾的相信你。他不碰你,是因为他在确认你不是一时的冲动,慕时深要的是苏眷给的爱意和足够的安全感。”
苏眷拨了拨手上的婚戒,拿过浴巾,裹住,去了更衣室。
楼下。
慕时深站在暗蓝的天空下,抬头看向主卧亮着的灯,心间微暖。许久之后,迈步进屋。
慕时深巡视了主卧一眼,没看到苏眷。不过,房间到处都是苏眷的痕迹和气息,莫名安心。
苏眷刚出更衣室,就看见坐在沙上的慕时深,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娇声喊:“老公!你回来啦!”
慕时深对上苏眷,心尖微颤,凤眸深不见底,哑声,“嗯,回来了。”
小姑娘看起来是刚洗完澡,还穿着他的白衬衫,刚过腿根,像清晨沾有露珠的粉玫瑰,娇嫩,待人采撷。
苏眷窜到慕时深怀里,慕时深下意识得伸手抱住,小姑娘身上似有若无的玫瑰香,撩的慕时深浑身躁郁。
苏眷在慕时深身上嗅了嗅,还是那抹撩人心弦的檀香气,不过夹杂了股淡淡的烟味,可还是好闻。
苏眷靠在慕时深怀里,问:“老公,你抽烟了?”
慕时深抱着苏眷的手微僵,低声,“嗯,我先去洗澡,你不喜欢,我以后不抽了。”
苏眷感受到慕时深的不安,吻了吻他的薄唇,安抚道:“没有,没有不喜欢。就是抽烟对身体不好,可以抽,但要少抽。”
慕时深垂眸,心底荡漾,应道:“嗯。”
苏眷正了正慕时深手指上的戒指,不经意地问:“喝酒了吗?需要醒酒汤吗?”
慕时深眼眸微暗,还是介意他喝醉强迫她那晚吗?
慕时深音质沉沉,做着保证,“阿璃,我以后不会再喝酒,也不会再生那晚的情况。”
那晚?哦,原来是她被慕时深抵在门板上强吻那晚。苏眷现在想想都觉得肉疼,那么大好的机会shui他,竟然让她白白错失了,简直作孽!
还以后不再喝酒?那不行,她还得靠酒shui他呢!
苏眷摇摇头,“不不不,你要喝,一定要喝。身为慕氏集团的总裁怎么能不喝酒呢!你还要应酬呢,是吧!”而且那晚的情况还要多多生!
慕时深看着苏眷,声音清冷透彻,一字一句地启唇:“阿璃,在你眼里慕时深可能有很多身份,但你要记得,慕时深的第一身份永远是苏眷的丈夫。”
苏眷听着,心里甜滋滋的,忍不住亲了亲他。这样的慕时深苏眷爱极了,情话烫喉,野性入骨。
可苏眷知道,这不是情话,慕时深一举一动都是对苏眷的承诺,从未错过。
抱了许久,苏眷才放慕时深去洗澡。
屋里冷气开的足,苏眷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慕时深,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搞得苏眷心神不宁,心里盘算着怎么把慕时深shui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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