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决开?了家族会议,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看商叙辞的表现?,我怀疑他知道了什麽,不,应该是掌握了什麽证据。”
从海上音乐会过後,许蓉装都不装了,尽量减少?和商叙辞的接触,一心扑在她和杜观的计划中?,商维没察觉她泄密的事,沉迷酒色,最近倒有支棱起来的迹象,只不过好像又?开?始低落起来,去医院的次数变多。
看样子,如果商叙辞插手,他们的计划白做,他也有那?个能力让商氏集团起死回生,老爷子和他单独谈话出来就?说要?收回商野的权力,放给?商叙辞,这不是变相把?公司送给?商叙辞嘛。
就?看商叙辞有没有那?个想法了,再怎麽说他也是商家的人。
“不用担心,计划提前。”杜观温和说,“你?这段时间什麽都不用做,我来安排。”
听言,许蓉松了口气,“好的,爸爸。”
“小意现?在怎麽样?”杜观还是很疼这个外孙的,长相随许蓉,单纯的性格倒和他早已经去世的妻子很像。
“我把?他送回M国?了,让他好好反省。”许蓉无?奈说,“小意就?是被宠坏了。”
原本?让他在国?外避避风头,谁知他偷跑回来,竟然还去找唐牧,回家就?向她发火质问她所做的一切,许蓉没忍住扇了商意一巴掌,给?他订机票送他出国?,现?在两人还冷战着。
她所做的还不是为了商意,经过杜观一点,许蓉想明白了,商叙辞送方修远进了监狱,虽说方修远一个人承担所有罪状,但许蓉明白,商叙辞是不会放过她的。
把?商意送出国不仅能避免商叙辞出手威胁,还能避免商家的争斗,最後无?论是胜还是败,他儿子都可以摘得干干净净。
“还哄还是要?哄的。”
“嗯,等事情告一段落,我带他来见您。”
两人用完餐後离开。
许蓉回到家,屋里一片漆黑,她打开?灯,看到沙发坐着一个人,正好跟商维对视。
“你?怎麽不开?灯,吓我一跳。”
商维瞥了她一眼?:“你?怎麽现?在才回家?去哪里了?”
“和朋友在外面吃饭聊天?。”许蓉边放包边说,“你?吃饭了吗?”
“是吗?”商维以?一种怀疑的眼?神和她对上,随即用收回视线手机,“没吃,老爷子交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怎麽有心情吃。”
许蓉没看到阿姨,打开?冰箱看了下说:“我给?你?做碗面。”
做好面端到餐桌上,许蓉准备回卧室,被商维喊住:“陪我一起吃,集团的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许蓉很意外听到他主动让自己留下,不过想到公司的事,她停下脚步坐在他旁边。
基本?上都是商维再说,她在听,许蓉没有插话,她的意见只是站在商维角度说他想听的。
许蓉回房休息的时候,商维跟着她一起进屋。
*
梳完毛,商叙辞抱着猫回卧室睡觉。
不知是不是在那?个房间见到商决,商叙辞久违做梦了。
窗外天?空阴沉得?像是快黑了,男孩跪在地上,坐在凳子上的老人开?口问:“知道错了吗?”
男孩一声不吭,眼?神倔强。
他不吭声,旁边抱着小孩的母亲哭得?委屈。小孩听到母亲哭声,也跟着懵懵懂懂哭起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知道错了吗?”老人厉声道,“还不道歉?!”
男孩依旧默不作声,他心里冷笑,说了又?如何,他的话不会有任何人信,到头来还是一顿打。
“规矩就?不用我说了。”老人站起身叹口气,“上家法吧。”
老人一走,女人立马收起啜泣表情,朝门外喊道:“唐姐!”
一位身形壮实的女人悄无?声息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条长鞭。
“少?爷,衣服自己脱吧,免得?阿姨我动手没轻没重弄坏你?的衣服还要?赔偿。”
男孩脱了外套,瘦弱的身躯只留一件白衬衣笼罩。
一群黑鸟从窗外低垂的天?边飞过。
室内,鞭子声音像闪电般呼呼作响,男孩的白色衬衣逐渐染上了红色,他紧紧咬着唇,硬生生扛过最後一鞭。
这一鞭後男孩病倒了,一个月卧床不起,药端了一碗又?一碗,他那?个好继母几乎是把?掺了毒的药给?他当水喝,不喝就?让唐姐用手灌进去。
这一折腾,男孩原本?就?体弱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摧残。